能在假期坚守校园的怕是只有这个楼上屈指可数的几个博士,爱秋做完实验到校门口买了几瓶饼酸奶,超市的伙计打着哈欠送走了最后的顾客踢里哐啷关灯锁门了,校园里知了还是没完没了叫
宿舍楼上依旧是那几扇窗亮着灯,来到三楼文倩宿舍,刚要敲门,里面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才想起这几天她老公来了。
我正在跟家里通电话,看她喘着粗气进了宿舍,赶忙压低声音结束了通话,打趣说去三楼了,爱秋白我一眼,做出呕吐状,重重的把酸奶放我桌上,“洗澡”
没有听到爆烈的音乐,只是嘶吼了一曲她的拿手老歌《我多想是一颗小草》,不到三分钟,出来一个白皙丰满的玉体,倒在了床上,拉闭了蚊帐。
我想跟她说句话,可是又说什么呢,女人的伤女人知道,那个夜晚她辗转反侧。下来的几天,我试图在吃饭的单隙用余光在每个角落搜寻那个黝黑男人的身影,可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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