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惟我空余两鬓风。
“你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太理性。你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怕付出也是适可而止。为了避免所有的结束,你避免了所有的开始,但是我还是希望有个人。” --“什么?” “有个人可以看穿你怕受伤的心,坚定地站在你身边。你知道,听歌时发现没谁可想,空空落落的,也不是件好事。”
1967年,那时的日本高速发展,乡下却还保留着独有的淳朴恬静;那时的中国乱,但普通老百姓都很单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那时候天很蓝,夜晚抬起头可以看到一整片的银河,星尘浩瀚,像牛奶一样绵长;那时的爱情很纯,自行车和口琴,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只是因为我懂原本融在你生命中的人,突然再也和你没有关系了,那种被抽离空的感觉而已,不是我善良也不是我慈悲,只是因为懂所以觉得分开这件事无奈而悲伤,注定悲伤。
《东邪西毒》里有段台词:“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相信有些事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想,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区别。有些事情是会变的,我一直以为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我看着镜子才知道我输了。在我最美好的时间里,我最喜欢的人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该有多好。”
听了一夜,作此词。《洞仙歌》疏桐三更,月华凭栏深。半卷红笺素难闻。笛心寒,相思此处无声,何了了,谁道宿愁易分。风来灯唱晚,对影幢幢,只将沙钟共消甚。犹记故人时,侬语琵琶,听不尽,世情薄冷。莫长忆,回望恨浮尘,醉里酒无妨,却由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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