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岁,
像极了白纸上画的一到直线,
分不清,
哪是头,哪是尾。
36岁的她,
游走在村与城之间,
独自一人,
有牵挂,有羁绊。
晨间至傍晚的公车,
时而疾驰,时而闲适,
每个座位上的头,
总歪向左或右。
她,随着车身在路上起伏摇晃。
偶尔昏睡,
清醒时或许还没有抵达终点。
36岁的她,
明白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一切,
牵挂和羁绊,
压在瘦弱的躯壳上,
呼吸的费力,
苦于哭,一样游走在往来的路上。
三十六岁,妖媚不在,青涩难觅,
奔走的和奔向的,
两个顽皮的笑脸。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