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和大娘唠嗑一边看着锅,看着粥好了闭气。
然后开始热菜,给大伯热一个牛肉,和一个鸡肉。
大娘拿出来两袋小咸菜,我没让大娘打开,根本就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打开了没有人吃都不好了。大伯把毛巾搭在他的腿上。
因为他现在眼睛不好,吃东西看不见的情况下容易掉的哪都是。
我把鸡蛋扒皮,一人两个。我们三个人六个,还剩下两个。
大娘说,大伯可能吃煮鸡蛋了,中午大伯饿了找吃的喜欢吃煮鸡蛋。
大伯吃饭还可以,吃了两片年糕一碗粥两个鸡蛋,还吃了一碗肉。
这饭量我都望尘莫及。
“你看看你大爷是不是吃饭还行?老饭粒老饭粒的,能吃饭就好。”大娘前一句话是问我,后一句话就自言自语了。
“我大爷比我能吃,我才吃一片年糕。”我接大娘的话说。
“你看你喝半碗粥,吃一片年糕,吃了两个鸡蛋还真不错。你也没有吃你大爷那些菜呀?你还没有我吃的多呢,你得多吃饭。”大娘吃饭也比我多。
我们三个吃完早饭,我收拾碗筷开始收拾厨房。
“老姑娘你放那吧!一会儿我收拾。”大娘说。
“艾玛!我在家让你八十多岁的人了干活?我还活不活了。”我笑着说。
“你这身体不行啊,老站着你的腿不行。”大娘就是这样,嘴上说着心疼我们的话,让我们这些小辈人心里暖和。
“没事儿,我在家不也天天干这些活吗?人家吃完饭上班走了,这些活我不干谁干呀?”我实话实说。
事实上我家的家务活确实都是我干的。老公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家务劳动。
刚收拾完屋子,二姨家的弟弟给我打来电话,说老姨夫不行了,衣服都穿上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擦干净手,穿上衣服下楼。走到老姨家楼下,没发现老姨家有什么动静。
但是我感觉特别不好,头皮发麻刷刷直冒冷汗。
硬着头皮进入楼道,一层一层的往上走,看见老姨夫的侄女女婿(小薇的丈夫)在楼道里面吸烟。
走到老姨家门口,我看见老姨夫已经抬到了门口的地上。
头朝着屋里,脚朝着门外。张口喘着气,看样子特别不好。
老姨家面积小,门口老姨夫躺在地上根本就过不去人。
这个节骨眼上是不适合来回走动的,我这个时候来无疑就把我隔在了门外。
根本就不可能就去了,因为我要进去就得在老姨夫的旁边走过去。
一旦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就是我过去的时候老姨夫咽气了,这口殃碰上我对我相当的不利。
或者是他正好咽气我的呼吸被他利用了等等。
我记得老爸生前就说过,人要不行的时候要是属相犯冲也不好。
老姨夫属鸡的,我是属狗的,这本身就犯冲。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进不去不说,浑身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没办法我只能下楼,然后站到楼下等着老姨夫咽气之后我再上去。
我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太累了,我决定还是回大娘家。
等着啥时候咽气了再说。
我出来老姨家的小区,往大娘家走,中途看见了二姨的小叔子。
因为二姨夫的父亲是我们家的外甥。理论上和我们家是亲属。
他看见我离得挺远就打招呼,“小秋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我老姨夫不行了,我回来没走。你干啥去了?老叔。”
“我今天休息,去超市买点酱。”老叔一边说一边晃着手里的酱桶。
“你老姨夫岁数不大呀?什么病呀?”老叔更能唠,刨根问底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孩子说是贫&血。”
“可别扯了,哪来的那么多的贫&血?不是好病不好治疗吗。”聪明人都知道咋回事儿。
说是贫血就是糊弄人。不知道老姨和老姨夫的侄子侄女们都是怎么想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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