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懒癌患者,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今天的早餐还是一如既往的水煮鸡蛋,把鸡蛋放进锅里,铺上冷水,盖上锅盖,一切就绪,就去看书了
读到兴起,又去房间找爸爸探讨,两人从津津乐道到忘乎所以。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气体一跃而起,但尚且没有吓到我。只是好奇的朝厨房张望了下,爸爸还问我,是什么在响
这时妈妈已经从外面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回了家,前脚进门,后脚锅就“跳脚”了。妈妈去厨房挽救时,锅底已糊的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那个洞一层套一层的,糊味在一缕烟的带领下,寥寥升起。我料定自己闯祸了,心虚得很
但我还是被烧干的鸡蛋壳吸引了过去,你看它的纹路,像叶的根茎,人的皮肤,一点点延伸与弥漫开,它的膜轻盈而剔透,薄如轻纱,与包裹它的壳似分离而未分离的状态,在水依然清晰可见
私以为,把鸡蛋煮熟的从来不是水,而是火,火可以改变它本来的形态,水是岁月,火是磋磨,所以才会有一夜白发生
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汝窑”二字,又像是上个世纪时光记忆深处的碎片,从某本古书扯下的一角,一块旧城墙脱落的皮,它没有纹路,却很有质感,还有一种年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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