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奶奶在地上收拾蒜,长长的蒜苗和小小的独头蒜,奶奶把蒜苗剪去,我把蒜皮剥下来,准备腌蒜。
不知怎的,剥着剥着,我就突然有了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处理蒜的过程,是我在和生活博弈。
我小心翼翼地,怕奶奶的剪刀扎到我,但却没什么事发生;一旦我聚精会神地剥蒜,想认真做点自己该做的,那剪刀猝不及防就扎了过来。
可我又能做什么呢,那可是我奶奶啊。
就像生活,我又能对它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就像那些离开了蒜体的蒜皮,没有了内核的支撑,塌塌地疲了下去,进入垃圾筐,落袋为安。
本文标题:落袋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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