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左近的街道,阴冷的像是被太阳遗弃的孤儿,而右侧却是阳光充足。坐在这1920年竣工的建筑里,莫名的有种踏实感。
姑娘合上屏幕,将笔记本装入粉色内胆包,两只胳膊熟悉地穿过灰色外套的袖子,胡乱系上围巾,抱起笔记本和一本去年便收到而今却仍未读完的诗集,推开咖啡馆的门走了出来。
她很奇怪,这座城市无论何时好像都在施工。总归是要把土地戳伤,再在伤口上堆叠若干层“创口贴”,反倒像是土地太容易坏,而要对它额外照顾似的。
街上不时能听到行李箱轮子与地面合奏的“交响曲”,看拉着它的人脸上多半是匆忙或是麻木。其实越到年节,越会觉得人反而更无情了。放下一年过程中拖起自己生活的重心,头也不回地热情的奔向其他方向,短暂的享乐之后又返回来再拾起它,然后赔笑脸地继续伺候一年。都像是骨子里得病。
不觉间她竟走到了烤鱼店门口,透过橱窗看到店里有空位子,但仍背朝落日,向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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