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一风景,一秋晚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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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裹着粗线大衣蹲在候机室的落地窗前,她说球状能最大限度减少热量流失,嘴里却偏偏嚼着奶白色的冰淇淋。她是个矛盾体,几天前还在一边说着难能舍弃几人感情硕果,如今却在不知名的某端和我们聊着视频说离分。像极了这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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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太阳越过赤道后天色开始变得很匆忙,它赐予天地间异彩纷呈的霞光,却又不给人以欣赏的时间,它把入冬的寒风拥抱,却又不肯松开夏尾的和煦。
一秋是丰收,一秋也是残颓。一秋的分界点是变化无端的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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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十月是短暂的,短暂到刚刚风情万种地把一树的丰收拾起,又不近人情地把一树挂满残颓。它是初秋的的终点,亦是晚秋的起点。所有的夏花的繁盛都将归于秋叶般静美,然后等待来年的相遇或重逢。于是,阿瞒走了还会回来,十月,过了还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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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又换一季,时间的长河不可逆转。我们只能把绚烂种在记忆的土壤里,把剩下的六分之一岁月开出腊梅。不念过往,不畏将来。(文/王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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