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总有人过着聚少离多两地分居的生活,多数人在人前隐藏着不可言说的酸楚和无奈,若无其事的扬起嘴角和周围一样生活。只有在入夜,双人床一半褶皱一半平整里铺满了等待,餐桌上一个人默默的喝汤汤勺里失落肆意爆发,孤单安静的陪在身旁。两地分居的无奈缓缓流淌……
米粒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思绪飘荡,飘去她想见的人的身旁。李安去深圳已有三年,每年回来累积休假也就一个月。这三年里米粒和朋友笑称,自己是肩能扛娃娃手能提米的女不锈钢。不高兴了无聊了约朋友吃个饭逛个商场,李安赚的钱每月下来也没剩下多少。
米粒不会告诉别人,多少次下雨走回家,她的鞋子裤子湿到膝盖;多少次女儿在她的肩头睡着,她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扶着女儿的腰部走半个小时生生把女儿扛回家;多少次女儿一次又一次问她,妈妈,为什么你每天回家,爸爸好久才能回来?……
米粒翻开朋友圈,深圳香港的代购姐姐,卖阿胶的姐姐,简书上认识的备注里写着位置在深圳的简友,看上去都是那么亲切。甚至收快递时看到东西是从深圳发过来的都会满满爱意,这个东西从他那儿过来,沾染了他所在城市的气息,是不是也会有他的气息。
不管是代购姐姐还是卖阿胶的姐姐,简书上的简友,来自深圳的快递,每一个人或东西都离米粒最亲的人比米粒近很多很多。米粒眼里,深圳的风都是甜的。
才晚上八点,米粒不需要等候谁或是给谁做饭,孩子和奶奶在乡下。李安走后米粒经常作息不规律,饿了吃困了睡,渐渐进入梦乡。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缘故,米粒蜷缩的身子一抖,瞬间被惊醒。米粒睁开眼看看四周安静的仿佛时间被凝固,一种莫名的悲伤从心头涌出。三年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三年,三年的三年……
米粒不知道,这种阴霾的情绪里,米粒还能控制多久不失控。米粒想还是先给李安打个电话吧,三毛的小说《撒哈拉的故事》最经典的两句话,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落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太平洋。米粒的电话就是那一粒沙,一滴水,越过千山万水,万水千山夹带着米粒长长的思念和哀怨。
如果有得选,米粒一定不想这么了解深圳。深圳在米粒的眼里和上海,北京,广州一样,都是大城市而已。最多算个旅游目的地。就像很多的异地恋,如果有得选,谁又愿意苦中作乐,强欢颜笑,故作坚强。
大家好,我是蒲公英,一个喜欢写字的89年宝妈,希望得到志同道合朋友的点评。一起进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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