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臣服,那么关于如何服从会出现成百万的问题。
有一位导师应邀去一个讨论会;许多大学的正副校长聚集一堂。他们非常担心学校、学院和大学的无纪律,他们非常担心新生代对教师的轻视态度。
导师听了他们的观点,导师对他们说,"我觉得最基本的东西被忽略了。一个教师是一个自然地受到尊敬的人,所以一个教师不能要求尊敬。如果教师要求尊敬,他只是在说明他不是一个教师;他选错了职业。那不是他的行当。对一个教师的定义就是一个自然地受到尊敬的人;不是你必须尊敬他。如果你必须尊敬他,这算是哪门子尊敬?只要看看:'必须尊敬'--全部的美都丧失了,这种尊敬是没有活力的。如果必须去做它,那么它就不在。当它在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它,没有人对它有自我意识。它只是在流动。每当教师在的时候它只是在流动"。
于是这为导师请求讨论会:"与其要求学生尊敬教师,请你再作决定--你们一定是错选了根本不是教师的人来当教师"。
教师就像诗人一样是天生的,它是一门伟大的艺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当教师的,但是因为普及教育,需要成百万的教师。只要想想那么一个社会,它认为诗歌将要由诗人来教,每个人都得学诗歌。那么就需要成百万的诗人。当然,那时会有诗歌培训学校。那些诗人将会是伪造的,他们会要求:为我们喝采!--因为我们是诗人。你们为什么不尊敬我?这就是出现在教师身上的情况。
过去只有极少几个教师。人们往往旅行几千里去找一位教师,与他在一起。有着极大的尊重,但那尊重取决于教师的质量。它不是一种对门徒或学生的期望。它只是一种发生。
如果你臣服,服从就会不知不觉地发生。不是你必须遵从--你只是发现自己在遵从。有一天你只是认识到你在遵从的事实,没有冲突,没有对抗。你越是试图服从,就会滋长更多的对抗。
有一位女士对她的医生抱怨说:"你就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唉,我甚至不能吃你告诉我不要吃的东西!"
一旦你对某人说:不要做这个!内在就会出现去做它的欲望。不要吃这个--内在就会出现去吃它的欲望。头脑总是反作用的;头脑的作用就是否定,说不。
只要看看你自己,你在一天中说了多少次不,减少那个比例。看看你自己,你说了几次是--增长那个比例。渐渐地你会看到随着是和不之间比例的轻微改变,你的个性从根本上发生变化。看看有多少次,说是更容易时你却说不;并没有真正的必要说不。有多少次你可以说是,但你或者说不或者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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