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我竟然去录了一期播客!想不到吧~
作为一个Podcaster,我每天早上都会听播客,这已经变成我的一种习惯。上周日,应我在SHIP的朋友(其实耳朵并不大的)大耳桑邀请,来到他的播客节目<对讲鸡>聊了两个小时的头马话题,算是从节目的忠实粉丝变成了话筒前的嘉宾,这感觉非常好。
录制播客的过程比我预想的要有趣好玩多了!
这次我是“裸考”上阵,事先完全没有做任何准备,到了大耳桑的家里,播客录制开始前10分钟,大耳桑给我把大纲说了一下,然后调整好设备,我们各自找到一个舒服的坐姿,这就开始了。
过程其实就像两个朋友坐在家里闲聊那样,轻松自然,大耳桑带领节目的节奏,适时引导方向,我什么心也不用操,说得不好的地方,我悄悄问该怎么办,大耳桑说他会在后期剪掉哈哈。
原本只计划录1个小时,我心想40分钟应该就差不多了,结果我们从晚上8点录到了10点,录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我觉得这也太不过瘾了吧!仿佛刚开始就结束了~但那些愉快的瞬间一直留在我的心里。
简短的两个小时里我也有了一些观察和感想,我听过一些播客节目的up主(包括大耳桑)都说过,录制播客这事儿不难,仅仅是入门的话对设备的要求也没那么高,其实很容易开始。但通过这次播客初体验,我感觉其实做一档播客节目也没那么容易,它的难点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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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得有强烈的表达欲望。人的大脑一天大概会产生7万个想法,可最终大部分的想法因为缺少表达只会停留在我们的脑海中。聊天儿,写作,画画儿,拍视频等等都是一种表达的方式,可是这些方式都有门槛,需要你花费时间。更重要的是,现代人在日复一日重复的劳作模式以及单一的成功标准带来的快节奏和压力的影响下,越来越麻木。我们累了,我们倦了,我们失望了,我们麻木了,我们只想像咸鱼一样轻松地过日子,我们逐渐失去了思考的习惯和表达的欲望,表达,有时候成了一种奢求。所以别的不说,做播客的人,起码得是一个激情尚在,热血未冷,对生活仍然有热爱的人,因为他尚未麻木,仍在思考,仍然有表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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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做播客是件特别勇敢的事儿,因为你要能够接受把自己袒露在别人面前。Up主和听众的位置其实是不平等的,Up主在不断地袒露,听众在不断地接收。但凡袒露就会有风险,其实是不安全的,而只是接收这种事情,全无风险。比如我,作为大耳桑的忠实听众,通过往期节目,我能够获取到特别多大耳桑这个人的信息,他的风格,他对某一件事物的看法,他的喜好,他的家庭情况等等。假如我要攻击他,可以说是素材特别多了,但是作为一个节目听众,由于这并不是一个相互袒露的过程,我的情况大耳桑是一无所知的。
另一方面,这个勇敢也指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和自己的言论。录完这期播客回家的路上,我做了一个简短的复盘,感觉自己某些部分发挥的太差,某些地方讲得很尬。我心想要是那些部分能够重来就好了,或者那些部分都能够剪掉就好了,又或者只要在SHIP播放的片段大耳桑不剪那些尬的地方就好了。还是一种很期待自己只有完美的一面,而不能接受真实的自己和真实的自己所带来的真实的表现。我想如果换成我,我是无法真的做出一档播客的,我会因此不断的懊恼,要么根本录不出一期符合自己完美期待的播客,要么我得每天和素材死磕,把那些不完美的地方都剪掉,然后把自己累死。
而大耳桑的节目,很多期都很坦诚地谈到了自己,自己的经历,自己的看法,自己的观点等等,无论这些讨论,这些观点完不完美,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坦然,很勇敢的表现。在这种坦然和勇敢的背后,其实也映射出他对自我的认识和接纳。当然也能回归到我说的第一点,他是一个很爱思考,同时也很喜欢表达的人。 -
播客是一件需要调适落差,也需要克制的事儿。前面说过播客是表达方式的一种,也说过人一天就能产生大约7万个想法,7万个想法里,可能每一个想法都能做成一期节目,可究竟哪些是能够表达出来的,哪些是适合表达出来的,这需要克制,克制地去思考,去规划。而从想法,到表达,这中间无论如何都会有丢失,有落差,甚至会有矛盾,这需要调适,或者妥协。
我常常觉得让自己难受的一点是,言语或文字的表达其实是不能百分之百体现内心的想法的,而作为思维宽度和广度都那么活跃的大耳桑,想必在这方面体会更甚。相比起设备的完善或者技术的掌握程度,我觉得这种对于话题,想法以及方向的克制,还有对呈现效果的落差的调适,应该是更难,也更有挑战的一件事吧。
最后我想谢谢播客陪我度过很多个普通的日日夜夜,给我带来快乐,也增长我的知识。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朋友大耳桑的播客,在喜马拉雅和网易云音乐搜索<对讲鸡>就可以收听,他的更新频率很高的,是一个爱思考,有想法且很勤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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