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老李,我自己,还有那些离开的与即将离开的,不过是在这个异乡它地,如蝼蚁般的挣扎求生而已。
而这个社会就像一个被外力驱动的清洗机,越来越快的旋转,直到把那些它所设定的垃圾秽物都清除干净。所以,这些底层的人就像老鼠跳骚一样,被到处清理。
那个当临时保安的大叔,已50多岁的年纪,却千里迢迢的从东北赶到这里,居于一个气味深重的狭小的房子里,顽疾缠身。而每天的目标即是吃好喝好,能挣到房租。还有卖水果的大叔,是山东人,也是常年客居于此。一辆电动三轮车,到市场批发很少的水果游走贩卖,挣钱极少,而他现在的目标,不过也是先挣到房租,有吃有喝而已。
在这个城市,还有多少人与我们一样,单单是为了生存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而挣扎求生的人们,在肆意清洗之下,又能够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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