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害怕过春节了,或许是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起,也或许是有了男朋友起,还有可能是从结婚有孩子开始。
哪些对于过年的期待还停留在小时候穿心也有糖吃的童年,那时候家里很穷,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家里才会杀鸡宰猪、磨豆腐、压粉条、炸各种面食和果子,然后就伴随着是不是鞭炮声,家家户户都忙活着过年,整个村子都淹没在食物的香味和鞭炮的火药味里……
再后来就离家求学,不再是每个年都在家过了,很可能在学校的宿舍里,几个同学围着一个电脑和零食,看着电影磕着零食,伴随着城市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车辆也就过了。
离开学校后,过年对周边环境已经没有了感觉,人来人往都来不及关注,更多的是和男朋友关于“回谁家过年?”的心理博弈和一场场的拌嘴和拉扯,好不容易决定去哪儿过年了,紧接着就是紧锣密鼓的准备给家人的礼物和红包,以及好好打扮自己了,心里来回推演着买的礼物会不会被嫌弃,回去之后会不会被“催生”,七大姑八大姨问了“难题”怎么应对。
辰其实很少回娘家过年,一是路途遥远,翻山越岭的确实不易,二来呢,因为婆家老人多,老公总有各种说辞软硬兼施,说服老公跟他一起回家过年损耗内力太大了,斗不过也就佛系认怂。但是去婆家对她来说就是煎熬,吃住不习惯还好,那种被无形“拿捏”和“排斥”的氛围无处不在,她有种没地儿可躲的感觉。
再后来,一到年关,辰就神经衰弱,经常失眠。
经过几天的内心决斗,她在网上按个给家人买了礼物,然后准备踏踏实实在自己的小家过一个让自己的舒服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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