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难,墓山的这人来的突然且强大,让地宫措手不及而且无力抵抗,钟混怒目而视,声音传遍地宫,“今日起,地宫不复存在,散”。“诺”众人听后,随身一拜,极速后退转身逝去,
关冯淡漠看着地宫的人四散而去,也不下令禁止,他只是受大长老所托,除了这地宫四主,其他人,在他眼里,无关紧要。
不到半刻,地宫仅剩四人,三位宫主还有搀扶赢的七曦,“走吧,别让我死前还要痛苦,好吗”轻声说话的赢,像极了朽木的孤独老人,可怜又固执,蜷着的身子轻颤。“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我只有这条命”七曦凝视着赢不望她的那双眼眸,坚定平稳的说道。“而且,我可能只有这次能跟你在同一位置,”赢慢慢抬头看向围着的众人,神色黯然,他再也没机会带她去轮回海看花了。“你们的屠夫呢,告诉我,便放了这个女人”关冯瞥了一眼这个坚定的女人,说道。
“哈哈哈哈,不用去寻他,他回来自会去天洛上墓山,你倒是要在墓山,别错过”寿西披着满是鲜血的红色长袍,朗声道,随后踏脚握拳直冲向关冯,“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先跟我回墓山吧”说话时关冯长枪迎上,不过这次的寿西败得更快,“我今日死你手,为了就是日后好屠了你这所谓的天洛墓山,哈哈哈哈”寿西嘶喊着双手绕到头上,自上将头皮向下扒开,血色的头颅脖颈上身一直到脚趾,一个无皮的血淋淋肉体,头部的森白牙齿大开大合,身影渐渐模糊,武力又上了一个台阶,再继续,但也只能和关冯不相上下,他消耗的是生命,必死之局。钟浑低着头粗重的喘息着,赢则悲呛的望着这个一直护着他,宁死也不折的男人。
九月不值得庆祝,但很多正派的人都喜气洋洋,因为地宫覆灭,四宫主两重伤被擒,一死一失踪,墓山之名历百年再次出现在大陆之上。
十月岳家的奴儿岛,距离大陆最近的岛,一级势力被屠,岛上包括普通人无一生还,后来上岛的人,说血气弥漫着空荡荡的诺大岛屿,极为诡异。
十一月十二月接连三个月,十八个一级势力被屠,画地圈城,无人生还,短短三个月,死的人超过数百万,隐世的势力在这三个月也在大力搜查,无果。
来年一月,墓山位于天洛群山数千公里的中央位置,占八座主峰,墓山的人大多常年在修炼,三千三百墓洞,分散在山峰上,参差不齐,三千地龙洞,三百天龙洞,在山脚还有三十座困心塔,山地下三座墓宫,一共三千三百三十三墓山之人,仆役丫鬟三十万,关冯则是困心塔其中一塔主,今日天洛群山被雾气包绕,进去打猎的村民大多中毒身亡,而墓山八座山周围,隔几公里便有一人,赤身伤疤纵横,身后长枪浮立,仔细一数的话,便可以知道,八百长枪包围了八座墓山,可进不可出,皆杀。一身黝黑皮,目光涣散的赤身矮个子男人,断了一臂,伤疤狰狞的遍布头身脚,站在墓山墓宫的门口,身后闲散的站着十二个手持长枪的赤身人,这十二人则都是断臂,或丑或美
“老头,废话就不多说了,把赢他们给我,我屠了墓山,你们挑三个人活着,或者全死,怎么样,挑一个”矮个子漫不经心的看看这看看那,轻轻说着。而门前空无一人
不多时墓门出现一人,花白发精神矍铄,道“几位宫主不曾受过墓山任何伤害,如今正在宫里休养生息,您不如进去看看再行决断,”“你选第二个”矮个子话说完便向老人冲了过去,身后的十二人也四处杀戮,关冯等三十个塔主早在一旁等待,如今大战伊始,外围的八百赤身人也迅速向内笼罩,见人便杀,矮个子暴起后和三位老山主难分高下,十二个断臂人则在对三十个塔主上占据上风,凡是逃跑的人都被外围的八百赤身人戳了几个洞,七天时间,墓山八座山峰横尸遍野,矮个子身上旧疤染新色,其他人也或多或少轻重伤身,矮个子此时坐在墓宫的大殿中吃着烤肉,十二个断臂人墓山拼死抵抗下只剩下三人,零零散散的闲坐在四下,八百赤身的只剩下一百多人在大山里继续苦修,而大殿的地上躺着赢和钟浑,七曦当时被关冯扔下了,说人多了带不了,累赘。“哥,我,”“你个屁,从小你就废物,现在出来了还这么丢人,你怎么不死去呢,寿西这蠢货为了你们这样的死了,真是废物配废物,”说着一只手吃肉,另一手一挥,隔空一巴掌赢又被打翻个滚,翠绿色的长袍满是尘土,嘴角的血线,也证明他经受了不少,钟浑则也差不多,“对不起,氪,我…”钟浑从被救下来一直没说话,都是赢在回答问题,,氪闷头吃着肉,眼皮挑了一下,“我以为你让人家把舌头拔了呢,弄半天没拔啊,起来滚回去,巴泽要死了,要拿你俩祭天呢,废物”说完,站起身来,肉随手一扔,便朝外走去…“你们带这俩废物回去吧,”…“哥,你要去哪啊”…赢小声的喊着,三个断臂人陆续起来也往外走
天洛山的最外围的山腹中,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正颤抖的跪在一具尸体前面,尸体被扒了皮,五官被削,手脚尽断,墓山没动赢二人,氪给他们也留了三个火种,本来是关冯的,氪说你和女儿一个人要承受寿西的痛,选一个吧,她和另外两个塔主皆是老墓主的儿子,一起放出了墓山,不过去而复返,为了给她父亲收尸,两个塔主则默默在身后站着,望着诺大的天洛山,不知在想些什么。“二叔,三叔,我…我要报仇”本来颤抖的人,说完捂着脸瞬间嚎啕大哭,“小艾,会的,这个仇,我们要报”说完拍了拍女孩的肩,目光从来没离开过墓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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