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同志游三峡大坝》
就在不久的过去那天,我还劝说宋姑娘早点休息,说怎么怎么强迫自己放下手机进入甜美的梦乡。而此刻我却极不情愿放下手机早些睡觉。就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我肚子极其疼痛到走路都吃力的弯着小腰。而在此之前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去了素有“世界第一大坝”的三峡大坝,名副其实的大。一个被冠以种种牛x的拦江坝,在我这名理工科男生看来,不过是混凝土钢筋人民币堆砌而成的庞然大物,或者是铁合金和水硬性胶凝材料等结合的一个混合物。没有文艺细胞的帮助,我并没有理解到它的气势磅礴和威武雄壮。对于那些长宽数据,也就是走马观花地掠过本人大脑的记忆单元。只觉得山路崎岖,心中甚是快活。站在坛子岭的顶,如王同志说大连那个塔,四周山水鸟虫,尽收眼底。不过我讨厌宜昌这哭丧着脸的天气,其实大地每天都有阳光,只不过阴天的地方是乌云太厚,晴空万里的地方是万里无乌云,而宜昌和大连,神似前面那对兄弟。我们的视野也从无限远缩短为雾霾的能见度范围。可怎么总结呢,毕竟有朋自远方来,带我出来玩儿,去了长江沿儿,嬉皮笑脸学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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