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最后一辆车上的浮尘,我搬了黑网面的椅子放在门口。刷了会儿手机,屏幕上的字迹和图案就像起雾一样模糊了,我眨眨眼,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了。上周带孩子去眼科医院检查视力,发现眼科医院已经从菜市街路口的两栋连体三层小楼里,搬进了新建的一栋十九层的高楼和围着它的一圈四层裙楼里,颇有点儿鸟枪换大炮的味道。那会儿我一边走一边就这个发现向孩子发表我望“楼”生义的见解,并顺便带节奏引导她:去年的两栋三层楼换成现在的十九层楼,说明原来的地方已经不够用了哈。这都是电子产品带来的副作用,你看看……启发孩子那会儿,我也瞄到了,治眼病的人群中大小孩子和老年人确实占比例不少,但像我个岁数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辈也数量不少,可以说启发孩子的同时也启发了自己,该有所节制了。同时也在检讨,当我们横眉冷对抱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的孩子时,是否该想想自己起了什么样的表率作用呢?
我果断地退出某音,锁屏,并把手机顺进大衣竖直的外袋里。暂且在这里不怎么准确的借用一下落袋为安吧!我舒了口气,将目光投向门口的马路。
经历了周来两天的忙碌日,周一这天我们是可以轻轻松松地舒口气的,欣干脆请假出去了,留我一个人看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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