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在美梦中,因为一泡尿不得不起床,再瞄了眼群聊天,瞅见要测抗原,发现又剩下我们了。只好大羊二狗的喊着,迅速找来试剂,插鼻孔,现在熟门熟路,鼻子不再抗拒棉签了。
抗原最好了,看看盒马,一根菜没捞着,又去准备早饭,早饭吃完,又楼下测了核酸。回家后,看一地狼藉,喊到,没人收拾玩具,中午都不要吃饭了。一个开会,两个打架,我喊了个寂寞。
眼瞅着,十二点过了,鼠队友的会还没结束。二狗子又喊到,要把他饿成小矮人了。只好自己去洗菜做饭了。
三朵花邻居群里问有人土豆换辣椒没,我兴冲冲的带着自己的一颗土豆跑去了。我想着换两个就够了,刚到别的菜里,尝尝辣。结果邻居给了七个辣椒,说是这样可以炒一盘菜。我觉得老不好意思,看她带着娃,娃刚好上小学,就站在两米外的沙门外,聊起来了。聊着聊着我农村人的潜质都散发了,你老家哪的,我老家哪的,你娃哪里上学,哪里上班…就这样通通交代了。我觉得不去当社区大妈的工作,太可惜了。
聊的很愉快,走的时候还顺带了六包海苔,这个时候这都是奢侈品里的奢侈。昨天刚收到了吐司高兴许久,今天又是海苔,我就跟队友讲,以前别人给我算卦,说我这个人饿不死,看来不假。
我队友讲,算卦算错了,不是饿不死,是到处能混吃的。
我说滚蛋吧。
孩子们都迫不及待的吃完了自己的海苔。丝毫不介意明天又啥也没有了。
队友喊我给他理个发,我说你不后悔就行。他说你按照原先模型理稍微短点就好,我说好的。
于是二狗子呼呼睡去之后,我就开始了当了托尼老师。
队友的头发肯定不是一天一洗的,油腻腻的,之前看着蛮黑,蛮密的。理的时候发现,头发稀疏的很,发际线还偏后。
理的时候,他叮嘱我不需要个人发挥,一定照着原先的样子弄短点就好,我总是忍不住笑。他也笑了,还是挤出一句话,不要搞得太短,否则我今晚就要去犯罪了。
我说不要讲话,分散我注意力。我就按照卡尺的尺寸理着,一下下就搞好了。
去看看吧,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先是笑了,然后喊着我逼他犯罪。我说,你要不晚上去哪谁谁家看看韭菜根还在不?
我们俩哈哈大笑。他说得亏不是明天要上班,不然去公司要被笑死。
我说还行吧,实在不行的话,也是你个人的原因。
事实上我得承认,我没法给普通人理发,怎么理都是我理亏。往后我只给我的两个大帅哥理,怎么理都是帅的,哪怕是光头。
晚上,我想唱唱last dance,刚开始清了清嗓子,喊了句,所以暂时讲你眼睛闭了起来…
我们二狗子就喊到,假楼长发疯了,快来把他逮走了吧。
我只好追着那家伙,想打。结果他边跑边咯咯咯的笑着。
疫情有可能对他们来说,不会留下来什么。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呢,一转眼,真的是四个星期过了,抢菜团菜核酸抗原做饭吃饭,就这样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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