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年的那一年,
拖着行李箱和一颗雀跃的心,
见到迎新处温和儒雅的他,
从此,每个幻想都有了主角。
讲台上,出口成章的诗人会偶尔扫来戏谑又带笑意的目光,
若有似无地撩动少女躁动的心。
课间,被咨询情感的长者会用求饶的口吻似真似假地倾诉家庭的苦恼,
激起母性的柔光与青春的妄念。
假期里,本该毫无记挂的老师却发来细心的问候,
一泓静潭泛起点点碧波。
一点一滴,仿佛都不是少女自作多情的错觉,
想再去试探一番,却看见他平静的眼里,
暗暗藏着汹涌的渴求。
靠近一步,
再靠近一步,
却没感受到回拥的力度,
只有来自沉默委婉的拒绝。
曾经的诗人,
用一贯温和的语气,
说着与她慢慢褪色的爱情与婚姻,
自诩沉稳担当,不愿跨越雷池半步,
睿智的长者,
又给她上了额外的一课,
喜欢不代表占有,
那些欣赏不过是他生活的一些点缀。
谢谢您,敬业的老师,
让我用一颗火热的心,
学会了不辜负彼此的薄幸与情深。
让我明白到,
在某些人眼里,
风华正茂的我,不过是朵可以多看几眼的野花,没有人愿意俯身采撷,
谢谢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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