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听着熟悉的旋律,想起三国七十二年混战间各国的历史惊人相似,如奸雄最初都是以讨伐国贼之命起事到最后自己成了“挟天子令诸侯”之国贼,董卓、曹操和司马昭是也;蜀主刘禅沉迷后宫贪图享乐让宦官专权,听信宦官佞言,在诸葛亮和姜维连连取胜的情形下让他们回朝,所问何事时回复是“朕想卿了”等,把军机大事视若儿戏,让武将眼睁睁地放弃收复中原的良机而大事不成;天命难违之诸葛亮在上方谷火烧司马懿,无奈突然天将大雨,让司马父子死里逃生和姜维诈降钟会起事,因一人外出通风报信走漏消息而功败垂成等。历史就像一个个轮回,怪不得说以史为鉴。
蜀国孙辈刘谌很有血性,颇有先帝之志,当蜀主刘禅选择投降之时,他坚决不降,全家五口以死明志感念祖恩。他在先帝灵前悲痛欲绝,高声质问:“谁之罪?谁之罪?”这历史的一问,问出了无数人心中的不解,这是代替丞相在问,代替姜维在问,也代替五虎上将在问,应该还代替刘备在问吧?
声声质问,必有回响。当钟会事败,姜维突然心绞痛口吐鲜血,无法与冲进殿门的众将士作战,他背靠梁柱,左手捂胸,右手挥剑直指阶下众将士说:“我计不成,乃天命也!”天命不可违,说罢他便调转剑头插进了自己的腹部,剑头穿过姜维的身体直插入柱子上,然后他慢慢高举双手,抬眼望天,死得何其悲壮!顷刻间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老天都被姜维的义举感动流泪了。司马昭慢慢走近前来,双手抱拳对姜维深深鞠了一躬后,对死不瞑目的姜维说:“蜀国之灭,绝非将军之罪,实是后主无道而致啊……”说也怪,司马昭说完这句话,姜维便低下了头,也闭上了眼,双手也垂下来了。姜维终于听到了一个拨开迷雾揭露真相的回答,其实他心中早有这个答案,只是出于忠诚事主,所以哪怕再清楚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三国始于群雄逐鹿,后来魏蜀吴三分天下各安一隅。蜀国将士一直以克复中原匡扶汉室为远景目标,就算诸葛亮的六出祁山姜维九伐中原都有逆天而行之为,但是他们把先帝刘备的志向视为终身己任,终身愿效犬马之劳,无奈良臣事错了后主,注定悲剧一场。最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司马昭攫取了战果,弑君封禅。司马家三分为一,一统天下,实现了司马懿身前“肃清万里,总齐八荒。”的宏愿。
历史已远去,耳畔又响起熟悉的旋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是啊,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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