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度与大革命》——摘抄

第一章

1. 德意志的农奴制度与法兰西的废除农奴制度

2. 在法兰西，农民成为土地所有者

3. 教区的一切事务都是由一些官吏主持的，他们不再是领地的代理人，也不再是由领主选定；他们当中有些人是由该省总督任命，另一些人则由农民自己选举

4. 法国贵族很久以来就不再接触国家行政，只有一处是例外，那就是司法权，但是王权已逐渐剪除

5. 在法国，徭役罕见并且温和，在德国则仍旧普遍而残酷

6. 为什么同样的封建权利在法国人民的心中激起如此强烈的仇恨，以致仇恨对象消失以后这种激情依然如故，简直无法熄灭呢？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一方面是法国农民已变为土地所有者，另一方面是法国农民已完全摆脱了领主的统治。封建制度已不再是一种政治制度，但它仍旧是所有民事制度中最庞大的一种，范围缩小了，它激起的仇恨反倒更大，人们说得有道理，摧毁一部分中世纪制度，就使剩下的那些令人厌恶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