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空,陪妻回娘家。
到家的时候,大门锁着,妻猜想父母大概在村西的桃园里劳作。
驱车前往,田间小道,虽是深秋,但满眼的小黄花开满了村旁、路边,甚至荒地深沟中,还有沟底柿子树上挂满像小灯笼一样的红柿子。引的我忙下车拍照留存,身在城里,这种大自然的斑斓景象是见不到的,这田野里自然风光让我甚是喜欢。
不同角度拍摄沟底的柿子树,还有路旁的花花草草,拍了一张又一张,总觉得拍不够。有一种小野花,我好喜欢它摇曳在风中的感觉,其实,我每年遇见,都拍,并拍下许多美丽的瞬间。它是我喜欢的一种秋天的特殊的美,花朵不大,不鲜艳,不夺人,却入心。一直不知道它的名字,一段时间,心中默认就是野菊花。或许,在今天,才起了疑心,拍了图,问了百图,方知它就是鬼圪针,学名鬼针草。一低头,满裤腿上粘满了那种不大针儿,打不掉,摘不完,竟然让我不知所措,尴尬完后,就是那无原则的感情,对人,对事,或者对待现在的鬼圪针。原来,这鬼针草就是依靠人或许动物粘在身上将种子传播的。
远远的就看见岳父岳母在桃园里干活,勤劳父母在桃园里的一角种了一个小菜园,都是些应季的蔬菜。每次回家,都把车后备箱装的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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