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妈妈睡的,临睡前问自己,真正的自己在哪里。
如果是真正的自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这具身体会用余生来满足你。
夜里,我做了三段梦,好像是三个自己,一个没有母亲,另外两个和母亲在一起。
早晨醒来迷迷糊糊记得,被姨妈来消息的大嗓门猛的吵醒,啥也不记得了。
我一直在试图找到自己,也有时在梦中偶尔泄漏的东西,都被我忽视掉了。
这样的话,十一岁那场失忆,是否也在找自己。
现在想想,除了眼角的伤疤,它并没有给我的人生带来多大影响。
相反,倒是出事后失去语言能力,又莫名其妙的恢复,智商只有三岁,没有记忆,也莫名其妙的恢复。
这都是只存在于我感觉中,爸妈不知道,医生也不知道。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那时的我没有记忆。
我看不清周围的人,脑袋里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总有一个大人跟在我身后,我稍感不适就要撒尿,要喝,要吃,我意识里中的自己只有婴儿那么大。
事后回想,那时我11岁了。
在短短的时间里,我飞速的成长着,有时又能像大孩子一样思考。
那时的我心中没有顾虑,为所欲为,这是为了弥补童年未构建完整的人格吗?
记得是春天,我和妈妈在火边,我看完了舅舅给我买的作文书,迫切的想去学校,当时的感觉是想和同龄人在一起。
实际上,我的记忆并未恢复,有很多事,我现在也没想起来。
到了学校时,大家对我很是照顾,班里有一个眼睛大大的、皮肤黑黑的女孩,问妈妈我眼睛为什么是红的,我打心里喜欢她。
还有兰兰是和我坐在一起的。
班里其它的人很模糊,我坐老师的讲桌对面,天天面对语文老师,老师讲完课闲着无聊,在本子上画画,兰兰让我模仿,我就跟着学了。
那时数学在学简易方程,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每次写作业都找爸爸,把他也快急疯了。
第二年我又学简易方程,发现超简单,真不知这种东西当初怎么难倒我的。
妈妈把我在姥姥家的文具盒给我了,打开,底下压着一卷钱,一毛、两毛、甚至几分的攥起来的,有三块多。
我记得自己有攥钱的习惯,但不记得自己何时攥了这么多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妈妈让我用这钱买方便面吃,8毛钱一包,每晚一包,买回来妈妈给我泡了,我吃面,弟弟喝汤。
11岁之前的记忆我没有丢失,也不存在何时想起它们的。
但我醒来时是混沌状态,什么都不知道的,尽管后来我第一次叫爸,就爸爸爸的练习,从一个字,到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这种练习是主动的,就像小孩子第一次学说话。
也许我丢失了一部分记忆,但不知道自己丢失了。
现在回想,这件事真的很奇怪,事发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但在此之前的事我又记得,好像是被刻意删除了一样。
弟弟和妈妈的描述也对不上。
接触视频剪辑后,我意识到时间轴,剪切,等操作。
我的记忆就像是被剪辑过的视频。
也许是冥冥之中有力量在操作。
以前发生的许多事也是,想要做到普通人能做到的那样,却被各种各样的小事阻拦,那些事件的发生都是客观的。
我也感觉到了,但都被我忽视了。
似乎越是阻拦,我就越是做不到正常人那样。
我也说过,自己在大家都能做到的小事上,常常栽跟头。
相反,大家做不到的事,我却觉得很简单。
其实我察觉到了,我的潜意识在帮助我。
比喻说,某次考试排名贴出来后,我按照老师的建议,盯住某人的位置,下一次超越他。
这样做后,我很快就忘了,但后来一次考试,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发现自己恰恰排在他前面。
那时,我就觉得潜意识很厉害。
就给自己定了个奇怪的目标。
有时会把各种信息强加在自己身上,比喻说,我都三十多岁了,应该怎样怎样。
像我这样堕落,不出去找工作,将来会怎样怎样。
但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我很清楚,钱是一种工具,可以说是统治者操纵国民的一种工具,一方面它驱使我们不辞辛苦、夜以继日辛勤的工作,另一方面我们挣来的钱又通过物价、房子、土地、税费等回到统治者手中。
其实学经济学时我就明白,钱只是一种手段,就像一场游戏中的媒介。
如果有很多很多能够自由支配的钱,也只是在权力支配的世界,享受更丰盛的物质生活而已,钱并不能换来幸福的体验,健康,乃至生命。
所以有钱人才想要权力,想更多的支配这个世界。
但我们真正的欲望是什么呢?
我们一直在往里面填充“假象”,那不是欲望真正需要的,所以这个大张着的嘴,才驱使我们不停的去努力,拼搏。
突然不想规划自己的人生了。
我结婚与不结婚的概率是五五开。
我开始怀疑一直以来被灌输的思想、道德之类的东西,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就是要遵循其表面的规则而已,貌似戴着镣铐,其实我们是自由的。
游走于人世间,我真正的欲望是什么呢?
肯定不是结婚生娃。不是挣很多钱买车买房子。也不是在亲戚面前显摆。也不是吃美食。
也许是被满足了,最近对吃的欲望极小,对生活的抱怨也很少,对恶劣天气的容忍度也变高了。
和弟弟、妹妹、妈妈相处并不累,也不需要戴着面具,只是让自己变得简单易懂一些。
感觉自己快要接近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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