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场基调的奠定,会议变得顺利很多,大家都在设身处地的为公司献计献策。
最后会议决议大概三项:
一、无黑历史领导保持原来职位并加薪,让一心为公司奉献的人劳有所得;
二、设立公司内部监察部门,主要负责公司一切事宜的监督工作,保证公司健康运转,部门领导由李鹏担任;
三、每个部门成立专门的项目小组,小组与小组专项对接,共同为公司的利益负责,保证每个人的参与感。同时,每个小组群为自己的效益负责,简单来说,负责项目有所盈利那么在内小组均可分成,同样,项目亏损,小组群内各小组同时为此负责。这不光促进了公司内部的竞争,同时激发了员工的积极性。
会议剩下时间又对这些决议项细节不断讨论,不断完善,新颖的公司模式让所有人都充满干劲儿与希望。
待会议结束,赵庆不由得揉揉太阳穴,看到依旧面不改色精神焕发的赵馨儿由衷佩服,刚才商量到最后自己差点睡着,基本都是赵馨儿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件又一件琐事。
赵馨儿看到赵庆的无奈,笑着说道:“这种会议就是这样,安排下大方向,各级领导分工合作逐步发展就行了,毕竟我们总不能为他们规划好每一步。但公司文化必须建立,这种大规则下的自由发展才是当代的主流。”
赵庆摆了摆手,表示再听下去脑袋都要炸掉了,苦笑的说道:“馨儿姐你做主就行了,以后有困难我上,没困难你加油!”
赵馨儿一听这家伙是想当甩手掌柜啊,不禁感到好笑。
不过她也能理解,赵庆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有人都一样,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如果一个人什么都精通,那真是见鬼了。
赵庆看着赵馨儿已经投入工作状态,不再打扰,找了个舒服姿势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让他很纳闷,号码显示陌生号码,除了固定几人,很少有知道他电话的人,好奇的按下接听键。
“喂?是赵先生么?”一个好听的女性声音传来。
“是我,不过我不买保险,谢谢。”赵庆说着就要挂掉电话。
对面显然楞了一下继续说道:
“赵先生您误会了,我是高老爷的助理,听他说上次您在马路上救过他的命,所以他让我特地给您打电话,想邀请您来家里做客。”
赵庆仔细想了想,原来是上次跟赵馨儿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顺手救过的一位老人,当时确实把电话留给了他的儿子,于是便回道:
“老爷子没事儿就好了,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么麻烦的。”
“希望您还是过来一下吧,老爷子他......他现在状况很不好,一直陷入昏迷,少爷陪在他身边,不然肯定亲自接您的,老爷昏迷前说一定要找到您的。”助理的语气中透露出焦急。
“好!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赵庆听到老爷子病危,毫不犹豫的说道。
“谢谢您!地址就在京都西二环,天年别墅,您到了自然有人去接您。”
“好!再联系。”
赵庆挂掉了电话,对着赵馨儿招呼一声:“馨儿姐,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救得那位老人么,刚才他家打来电话说病危昏迷,让我过去一趟,你要一起么?”
赵馨儿拍了拍桌子上厚厚的文件,反问道:“你说呢?而且你在的话应该没问题的,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带上李鹏一起吧,正好给你当个司机。”
“好,那我先过去了,你加油!”说着给了赵馨儿一个鼓励的眼神,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赵馨儿无奈的看着赵庆逃跑似的冲出办公室,一方面救人心切,另一方面肯定是被公司繁琐事务吓到了。
赵庆出门招呼了李鹏,李鹏驾车带着赵庆赶往天命别墅。
过了将近半小时,二人终于到达了电话里的地址。
刚下车,没见到助理,却被一位刚到这里的妇人拦住。
“你们是什么人?看你们那个穷酸样,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走吧!”说完妇人特地亮了亮手上的三个金镯子。
“你是谁?拦着我们做什么?我们是这里的主人邀请过来的。”赵庆拦下刚准备发作的李鹏,无奈问道。
“哼!我是谁也是你能问的?告诉你,就看你们这破车来了能有什么用?浪费时间,看来高家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妇人不屑的看了赵庆二人一眼,虽说气质不错,但开一辆十来万的雪佛兰能有什么地位。
赵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家主人病重无计可施,叫来许多同行啊,想明白缘由,赵庆淡淡的说道:
“别显摆了,你那几个金镯子不怕把手腕勒坏么?长这么胖就带大一号的嘛!实在不行可以熔成一个带嘛,看你这辛苦样子我都替你疼的慌。”
李鹏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庆帝真是损人不带脏字,不过看着这妇人臃肿体态,没有200斤也得180斤。
妇人听后冷哼一声,刚要发作,就看到从别墅出来一位身材高挑,但却长相普通的女子,笑着劝开二人:“两位贵宾,我是高老爷的助理,你们都是我打电话通知的,还望不要伤了和气,请跟我这边来。”
“孙助理,不是我说你,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面请,这能治好高老爷子么?”肥胖妇女显然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开口讥讽道。
看来妇人与助理认识,这家主人到底什么来头?但这点小疑问并不影响赵庆的发挥:“是啊,孙助理,为什么要叫只猪过来凑热闹呢。”语气与妇人如出一辙。
妇人气的面色通红,刚想反驳两句,就听到孙助理面无表情的说道:“请二位先跟我来,老爷子病情要紧,还有,周医生,如果你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位周医生一听到孙助理压着火气,瞬间变换了一张笑脸,连声道:“不敢不敢。”对于这家主人的权势,她还没有资格叫板。
随后二人来到别墅客厅,此时这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但都在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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