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小邱家就发起来了,给人家订的合同,以后年年给人种甜菜,咱以后年年家家户户有收入。咱这土疙瘩变成银疙瘩了……”村里队长吹哨子了,大家集合在一起,没有喇叭,队长扯着大嗓门大喊,慷慨激昂的……
队长是有本事的人,别人村很多人都饿死了……他是他永远一个充满激情的,他叫邱培树,让几代人铭记的人……他领着造酒,生产队喂猪,积肥,家土换野土,每亩产100多斤,我们地少,每一家都能分到粮食。做肥皂,粉条儿。
分猪肉,分粉条,也分酒,也分香油……
口号喊过,收过麦子,以后有大片地全部种上了甜菜十几亩,婆婆天天在地里匀那个苗子,嗯,看着嗯,甜菜像萝卜一样一天天长大。甜菜梗子都是甜的要死,或者烫烫一烫然后吃是吧!那时候家里也没有油,放点盐就是那时候的伙食。
秋天近冬天已经有点上冻了,叶子长得像萝卜,底下长得却不像萝卜,那个底下是一个大疙瘩,圆圆的疙瘩。
等这些甜菜疙瘩拉成一堆堆的,活更累了。该压榨了,出糖前是自己村上削皮,削得光光的。
活忙完了以后,就要送到市区的大厂里,这是郊区的大厂。一车车被拉走,拉到城市这些社员可高兴了……在厂里压榨了,然后每一家都分到甜糖。
那时甜的糖不好吃,甜的有点腻人带着药味,喝甜茶,包糖包,人都吃够了。
做完了糖,那个甜菜渣滓也拉来了,酸不拉叽的,喂猪大多数猪都不吃。但是个别猪的口味不一样,有的猪特别爱吃这个。
甜菜渣滓只分后来的时候,干脆不分了,直接或在路上,谁想用谁自己去拉了,也嫌麻烦,因为毕竟这些人对这个渣子不感兴趣,猪吃的也越来越少了。我家的猪特别喜欢吃,吃的特胖。
那时候村里的生产队干得轰轰烈烈的,谁家的人多工分工分多,分得东西多。那时候生的孩子也开始多了,这个村上是幸福附近幸福感最高的一个村。
附近的村上经常有人来要饭的。冬天的时候他们村没有饭吃的时候,我们队长麦地里套中了胡萝卜还有一些青菜,我们都是有饭吃的。我们有很多人家经常有一些亲戚住着,或者有一些亲戚来讨饭,我们都会给他一些。
这些年代确实令人怀念,虽然累着,但是整体人激情奋斗的激情比较高的,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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