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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书店,顺手买了本日记本。随手翻翻,想起狂人写的日记。觉的那字里行间的批世意味确实少见。虽然,乱人总是有些语无伦次,最后的一句(救救孩子)却是神魔般的召唤。信手翻第一页去,上面写着:你我虽是你东我西,我却为你祝福。祝福,我的心一震。你放着吧,祥林嫂。想到那个失神站着的不知所措的祥林嫂,不禁叹然。
疾步掠过药店,想起老栓买的所谓能过治病的药。挂满霓虹灯的酒家,似乎隐隐约约,有一位唯一穿长衫喝酒的人。我望了望折花圈的商店,富丽堂皇。我却不以为然了,因为我看见子君好像死不瞑目。她走的路,要么是在严厉冷眼的监视智下,要么是她最后所得的结局。倘若她有辛走了前路,走完的终究也是一条连墓碑都没有的路。
路人熙熙攘攘的杂吵,并不因我的思绪而停止,反到是越来越刺耳。我的耳朵不知道该听哪一种比较不会烦躁,挑来捡去,却总也抹不掉那句,一代不如一代。随后却安静了许多,七斤最终也是变的缄默不语了。这也真怪,鸽子竟然比人还胆大。如此荒唐的想法,与那被侵蚀了灵魂的阿Q,又有何异。
中国近几千年的历史,竟被古代的圣贤遵为的礼仪道德,却被一代文豪说的不知所措。中国从公元前475年到1840年的漫长的封建历史长河中,多少风流的人和事却不是用屈指可数可说明的。在这个道路漫漫的过程里,多少君主赤裸裸的杀害,鲜血却始终不可能唤起他们的良心。
虽然有勇士向他们挑战,可他们终究运用了方式却永远失策。只不过是换了屁股坐江山。中国的伟大,也是常用的一种战略方式,就是耐心地等待足够长的时间换起所谓的真理的到来。比如论持久战。这也难怪时常被人们称为恶俗的封建主义会那么长久。再者,乃为中国人向来都好像有逃避矛盾的基因,还有记忆的懒惰性,可能也就是所谓的民族劣根性。每当盛名的君主随便仍给他们一种他们本应该有的权力,他们便乐滋不已。对扔东西的人,歌功颂德。鲁迅先生所批判的那个社会的罪恶,并不是封建过于强大,而是正义的缺席。那时所有的正义被柔化了,被孔圣儒学吞噬了。正义的刚正,变成一种温柔主义的正义。
记得在最近两年有披露一次毛泽东的谈话。当时,有人问毛泽东,如果鲁迅先生还在世的话,那他现在会干什么?毛泽东说,要么在牢里继续写作,要么…可见人性永远不是完美的。正由于这种缺憾,人类在弥补的过程中才取得不断的进步。鲁迅所批判的封建社会,早在几百万年前,人类社会诞生,为了满足人性的需求,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进入封建社会是早晚的事情。
全世界的其它国家也是如此,并不是中国独有,何况古代各国之间的联系和互相影响力较小。国家性质也影响不是太大。可见全人类大多数先进的国家都是要走出奴隶社会进入封建社会,历史也一再证明了这个议题。在进入取的发展得时候,就必定是歌功颂德,比如西周。离开这个系统的时候,就骂得一文不值得,并为新的系统服务。比如白话文骂封建制度。就在进进出出出的实践里,就注定了一些理伦用来反驳过去得东西,开换取新生的初萌。这也如近代史所讲的拿破仑的角色,他如果不充当,也必将由另外的人来充当,只是小结稍略不同。总的方向是基本确定的,也就是说那几页历史在未写下之前早已确定那段大纲。
那是不是其它时期也是如此呢?欧洲的文艺复兴前后,由于资产阶级的萌芽,是不是就注定了日后资产阶级共和国会如雨后春笋般的建立起来呢?确实也是如此。再继续往上追溯,是不是文字的产生,人类进入文明时代,就注定要换一种新的生产方式呢?确实也是如此。日后的时间中,奴隶社会的做奴隶是逃不过的了。那么,以前的猿不转化成人类,或海生生物没爬到地面上来,那么地球是不是直接由其它生物统治呢?就像中生代侏罗纪恐龙统霸世界。再究其源,地球的产生以及其适当的位置,就向宇宙空间声明:地球将会有,有机物跟生物,而且一直发展下去,直到今天所处的年代。
时代局限性可见一斑。可见,看问题其实是偏颇着的看问题,因为时代局限。鲁迅文章中塑造的子君,孔乙己,详林嫂,都是有局限的。那么我们在后人看来,最终会被塑造成哪种形象呢?我们的迂会是什么?我们是否要对现在的种种现象重新解释并且发出人类理性的疑问,而不是在偏颇中遗忘?是否现在标榜的文明,民主,和平,等现象,也是会被很久以后的人们称是人性伪装的假面呢?假如真的去做这样的事情,我想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众人唾弃,断头;要么成为真理。
历史总是惊人如此相似的上演开始和结局。在这两个结果当中,是否也是人性赤裸裸的罪恶的表现呢?可见,人性本恶。好战更能说明这个问题。事情要进,则需要有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和惨淡的人生。可见现实的人性隐藏了另外一面却是兽性。并且兽性表现往往在先,要不战争从何谈起。而这正是人吃人的本质原因所在。如果说封建礼教和儒化教育是封建人吃人的原因的话。那现在假设有人吃人,那本因又是什么。依我看,无非就一个字而已,那就是人。又回到,人吃人。救救人,不紧紧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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