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脑袋里面跟走马观花似的,有好多人好多事,我太想控制但我又控制不了,我的恐惧也一直如影相随。
如果要给自己定性,我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我最多算是个普通人,没有一技之长,没有雄心壮志,没有绝世容颜,相比于死人,我跟他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呼吸吧,我能看得见颜色、闻得见气味。
对啊如果我自己都不爱自己,怎么能奢望别人来爱我呢!我一直责怪别人看轻自己,自己一边还在责难自己。
最切合自己的代名词就是缩头乌龟,遇见困难缩,碰见熟人缩,面对未知缩,好好的热血全部都葬送在了龟壳里了!我真的很想抽自己,关键时刻总不给力,怂就是我的形容词。
老爸常说在我生病时说,痛则不通,通则不痛。情绪上也是一样的,当一个人的情绪收到了阻碍,那么一定会在体内发酵,然后寻找其他法子发泄出来。
我究竟能不能让妈妈放心,是我现在这个年纪最大的矛盾,我需要经济独立,才能让妈妈闭嘴,可是关键我害怕走出去,我害怕发生的事情,就连看下一集电视剧的前提预告,我都希望不好的事永远不要发生。
我不能坦然面对和接受,就连睡觉都难以放松,究竟什么才叫成功,哪条道路才是对的,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明明知道如此,却还是放不开手。也许是我太想要“成功”了,狠得下心,却怯于用力。
我也要明白自己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所有方面兼顾。
每个人都是一种颜料,随着时间的沉淀,空气带来的氧化和人来人往的搅合,渐渐地变的浑浊,颜色逐渐趋于同款暗黑色,可是我想要不一样的颜色,每当我与别人谈到自己的想法总会收到拒绝或者反对,他们不认为可行,可是他们凭什么就觉得我与他们是一样的,是,我是没有找到方向,可是这不能证明我就是错的呀!
也许是我太过幻想,太过于飘在空中,那么我想要与地面取得联系就必须断掉我翅膀上所有的羽毛吗?我凭什么不能利用我的翅膀建设家园,我凭什么就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还要任人摆布?不,坚决不同意,一定有一种办法可以解决问题。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迷雾之后,可是我好像现在陷在沼泽动弹不得。
我自己明白要守住自己的边境,不要轻易让别人跨过影响自己,可是我的气场还是会被侵蚀,电视的声音、做饭的声音、抱怨的声音,这些,我都忍受不了,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抓挠着我的心房,如同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尖锐得难以忍受。叫我如何集中在自己的心思去耕种自己那一亩三分田。
说不出来时,写出来有时会帮助很大,即使没有读者看,哪怕自己也不会回头看这些无病呻吟,也会觉得有安慰到自己。从小就没有什么能够给予自己心灵温暖的人,不,应该是没有让自己觉得可以依靠的灵魂,或者,我从来不敢放心大胆地去信任任何一个人。我以为保护着我的爸爸把我扔到大姑家,我以为温柔的妈妈放下我一个人出门去做买卖,我不是超人,我只是个小孩,不需要坚强,懂事的外壳是我凭空造出来的,那不是真实的我。伪装了太久,我自己都不记得原来的模样了。那个虚假的外壳在真正遇事时,根本不堪一击,它只是应付父母差事的一套模式而已,我得要真正的成长和放下,不然就得一直活在妈妈的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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