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抹过床单
口罩帽子围着我看
一个个笑出了括号里的甜
那是我出生的第一天
以后我要做秋千上的钢
让爸爸妈妈放心的荡
我要拥有超人的气场
让坏人不再嚷嚷
那是我七岁的渴望
唇红齿白的她
是要把我变成傻子的魔法
即便深知社会复杂
也要许她最美的婚纱
那是我二十岁歇斯底里的挣扎
古人说的不惑
大概是柴米油盐的生活
电影里的情话
大都事不关己高高挂
早年骄傲的才华
竟也只靠造化
那是我四十岁活出的油画
眼浊耳鸣白发飘
琴弹书画我一人岛
佳人异界她独独跑
儿孙自有儿孙笑
老头何必嫌人讨
那是我六十岁的妖娆
半生猖狂半生痴
一世过得还算如意
遗憾我挚爱早早离
挣扎奋斗活像折子戏
儿女情长也令我乏力
终于得以躲进孤坟懒懒栖
就让我继续带着灵魂颠沛流离
那是我进入黄土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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