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4-25 02:19
事实上,在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二〇〇三年,封校即将结束的时候。
小她拒绝了我。而我内心却一直不想承认。
她说:“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欺骗了你的感情。”
我本不想逼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想纠缠于“我愿意被你虐”的桥段。经历爱情的折磨是一种尊严。
大五怂恿我让我“死个痛快”找小她说清楚,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我患得患失的样子。
他掐灭了手里的半支烟丢进了湖里,说,“这一晚上,你都在讲她不合适你。你没发觉其实你已经爱上小她了吗。”
“啊?哪有,怎么会,不可能!”
“别着急否认,你说的不合适是在跟你自己说让你别犯傻别投入。
你像个小女人一样给小她准备生日惊喜,被错过了又怕她有心理负担而隐瞒。
然后,又像一个小怨妇一样告诉我小她不合适你。你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听到“理智”的分析说她不合适你么。”
大五又点起一支烟“不合适可能有上千个理由,但爱的理由,就因为她是她。”
“你说她不合适是因为你想找个爱你大于你爱。但找一个爱你的,是她在享受。找一个你爱的,是你在享受。”
“你说她说过,爱情就是爱你与你无关,你又纠结什么呢。”
“你去跟小她说,你想恋爱,不想暧昧。”
于是,就有了最前面的回音,
霍乱时期的爱情以她的“无私”结束了,
她说她不能在学业和爱情中间自私的选择爱情。
她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不想耽误你。
她说因为每个人都不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有或者将要有家庭、子女、为学区房奔波。
我无法像你一样,到现在还像个大男孩只有爱情而不考虑生活本身。
如今我已经不再是大男孩的时候,这么多年来,
小她到底有什么吸引我,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
可能,
仅仅是一次垃圾桶弄脏了手,我递去纸巾,她说,我早用衣服擦干净了。
然后留下半边酒窝,在我旁边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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