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奇特的梦。
梦里父母的衣服放在一起,父亲在生着我的气,因为钱,因为我照顾得不到位。
梦里母亲的感觉是温暖贴近的,我在做着消除父亲不快的努力。
我告诉父亲,这件那件衣服是粗布的,就像妈妈从前织的粗布一样,它很舒服,某个族群用它疗愈。
姐姐在我右侧,坐在地上,跟我说给我微信转钱了,还替父母每人交了68元什么费用,让我接收一下。
但是她开始谴责,“你为什么跟我要钱?你为什么老跟我要钱!你借了我的钱为什么不还!……”
我想要捏住她的嘴,变成了走过去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脸。
“你的钱,我会还的,半年之内一定还你,你非要我现在还,不是我不还,是我现在没有。”
她继续哭着谴责我,我看到右后侧有人,觉得丢人丢到家了,父母在我左侧站着,我告诉她不要再说了,“给你妹妹留点脸吧!我不再要你一分钱了,我已经没再要了,但是拿过的已经拿了,我只能慢慢还,我还借了同学几万块钱,说好的一年就还,现在也没还,哪怕别人的先不还,最先还你的,好吗?给我半年的时间。”
她让我把微信转账收了。
我从本上撕掉十来张纸,那里头夹着她给我转的钱,扔在地上,告诉她,“你干嘛要给我钱呢?你骂着我,还再给我钱,为什么这么纠结地做事情呢?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爸爸妈妈的每人68,你负责一个68,我负责一个68,你不要替我拿,我不要你的钱。”
她更加生气,并不想跟我划清界限,我划的清清楚楚让她气恼。
接下来跟姐姐去一个地方,抬头看到天空有几条大鱼游动。
“你看!那是不是鱼!”我赶紧让姐姐看。
蓝色天空游过几条黑色大鱼。
“你看看呀!”
那几条游过之后,又出现几条。
到了家里,姐姐依然在谴责,呕气,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锁骨肋骨清晰可见,皮包着骨头的样子,却很结实,我再仔细看看大臂,嗯,手臂也细了好多,我觉得很满意。
姐姐继续纠结,我走出屋子。
听到小孩子在唱歌,是妞爸的侄子的儿子。
孩子的妈妈在厨房忙碌,孩子自己在院子里拉屎,一边拉一边快乐地唱歌。
我又转身回去,经过他们的房子,听到大人在屋里逗弄孩子。
“帮你哥做个作业吧!”
妞爸的嫂子叫住我。
“他还写作业啊?写什么作业?”
走进屋,桌子上放着试卷,不知道上面什么内容。
“把这些都做完,他下午要去考试了,这都没有做,你把这十几页都写完。”
我拿了作业回姐姐家。
然后我就出来了。
“你去写作业呀!”
我再跑回去,然后忘记回去干嘛,再次空着手跑出来。
看到他们又想起要写作业。
梦里觉得双臂酸痛,依然是双臂上举的婴儿睡姿,只是这次没举太高,我慢慢放下左臂,又慢慢放下右臂。
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真的这么做了。
然后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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