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很需要一个男人,在要出差的时候顾狗,要搬东西的时候,要跟装修工人扯皮的时候,要请人情饭的时候,要解决需求的时候。基本上,就如同夏天的蒲扇冬天的火炉,男人有他需要出现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也有不需要他的时候了。
所以我一旦有幻想,想一想李碧华说的冬天的蒲扇和夏天的火炉,就没那么思春了。
偶尔还是会想,如果可以不那么像一只刺猬那么理性,而是一只不识人间险恶的小奶狗,放心依靠在每一双温暖的手之中,咕咕哝哝地说一堆傻话,无所顾忌地舔对方的手和脸,最主要是赖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就那一瞬,不用考虑对方所有的坏毛病,所有认识的人和利害关系,全世界似乎真的只有我们俩存在,挺好的吧。
如果,有一位小你五岁的男友。比如三毛和她的荷西。
还是有很多不同吧。他也许了解人世的炎凉,但还是有未经过的世事。他也许有成熟男人的胡茬,但毕竟肩膀还显得单薄。他可能有好闻的味道,可也有少年人不修边幅的邋遢。他可能有面对一切的勇气,可也依然把一切想得太简单。
所以,基本上,那些所有的暧昧时刻,就让它静静停留在那个时空里,你爱唱歌我爱笑,梦里花落知多少。
三毛说,明知道天要下雨就该带把伞,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就请别开始!
三毛还说,不变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相爱。
我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太久太久,早已不依赖有人分担我的一切,若你肯听我便愿意讲,但若不然,我一个人其实挺习惯的。
不要宠坏了我,日后我醒来的时候会哭很久很久。
一定要这么傲娇么?
我希望一场爱情,一场我从没有经历过的明目张胆的爱情。因为困难和决绝而显得珍贵,从而彰显我生命中不为人所知的那一面勇敢和大无畏。
但我不要一场注定是失败的爱情,注定是你放弃我的爱情。我无福消受。
我无法再跟人解释那么多,因为我无法再捧出我的心细细剖析给别人看其中的纹路。若爱,便深爱,这种烂俗的句子,居然挺让人熨帖的。
若爱,便不要问理由,不要试探,不要轻言,不要戏谑。
暧昧,不是爱。
同类相惜的理论早已失效,此刻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吸引了什么样的人。我亦不知道将会被什么人所吸引,所沦陷。我知道现在的一切迷恋都将只是昙花一现,那种思想深处的共鸣和相惜,若真有一天发生,即使没有确定什么,也是极好的。嗯,三毛说,好想来一次安静的认真的努力的堂吉诃德式的单恋。
但不管三毛说什么,说到底,我只是想牵住谁的手,在极其清醒的情况下,一起去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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