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最常做的梦是:与一群穿着校服刚升入高中一年级的新同学正在高高兴兴地搬课桌椅......
时间拉回2000年的八月底,小荷的母亲由于长年辛劳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有人照料,这个担子一下子落到了父亲的身上,家里的一切事务无法操持,二老的生活来源也只能靠哥哥姐姐接济,当时还有小荷的二哥正读师范,那么小荷的学业定是无人再支持了的。初中毕业时,不到十五岁的她早早加入到打工者的行列。心里虽然明白得很,但仍抱着一丁点的希望,希望着暑假结束时,能有转机,让她如愿地拿着录取通知书到师范学校报到去,可一直到报名前的几天,家里仍无为她准备上学的意思,九月初前的八月,家乡异常闷热,开学前夕,同学们都坐列车前往校园读书去,唯有小荷仍在打工的饭店里刷碗、洗菜,她的心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无能力供她上师范学美术,哪怕让她在县城里读个高中总可以吧,但希望终究成了泡影,梦彻底破碎了,自己的理想破灭了。痛定思痛,她在小饭店里苦苦地撑了半年,临近春节时,找了个理由回到县城里去了。
春节一过,县城里的大酒楼正是招人之际,小荷顺利地应聘进了一家海鱼大酒楼里当服务员,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是如果一直在村里一直在小饭店里打杂,面临的命运会更悲惨,也许会早早嫁人结婚生孩子,然后就相夫教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悲苦的过一生。在村里的短短半年时间里,已有不少村里的小伙子给她捎口信,有的甚至让村里的老人过来说媒。
在海鲜大酒楼里,她有幸认识了一个叫阿梅的姑娘,阿梅话很多,小荷那时初出茅庐,单纯得跟白纸一张,阿梅看她老实巴交得有点傻气的,便把自己的遭遇跟她讲了,阿梅刚谈了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男方因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而阿梅连初中都没有读完,男方的父母把阿梅拒之门外,愣是拆散了这对恩爱的鸳鸯。经过这场恋爱阿梅称她也不再相信爱情,近些日子又遇到了一位叫潘魁的男生,已多次邀请她到海口去工作,但苦于没有路费,又不好意思与男生直讲,所以一直耗着。
有一天俩人在一块往包厢里送菜时,阿梅又提到,潘魁又来电话了,说新近有一个电信代办点需要招两个姑娘当店员,但她仍旧没有路费,小荷放到了心上,待下班时,她主动找阿梅谈了话,如果阿梅愿意带上她,路费以及到海口应聘前的所有费用她来出,阿梅欣然同意。
当天晚上,小荷找闺蜜赞助了两百元钱,打包了简单的行李带了一本路遥的《人生》,次日坐上了前往海口的列车上。到了海口,带着阿梅到了表姐家,因为是白天表姐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她婆婆,把简单的行李放下后,带着阿梅到路口一人吃了一笼小笼包,简单的休息后,到了晚上潘魁便打阿梅的呼机,晚上到潘魁家吃了晚饭,当天晚上就把我俩送到了老板家,从此,小荷有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工作内容是卖手机、呼机,有客人来打电话时收一下电话费,卖手机充值卡等等。月薪300元,包吃住,但工作时间比较长,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关门前都得呆在店里,没有其他的福利了。但小荷已很满足,她厌倦了饭店里当服务员的工作,整天面对的都是些酒肉男女,酒桌上说的竟也都是疯言疯语。
而海口这里,电信代办店里能够让她接触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新鲜事物,竟然也接触到了很多在省电视台里工作的员工,而且他们很友好,每次到店里来打电话或是买电话卡时总免不了逗留一下与小荷说上两三句话,
哎妈呀,我的文笔简直差到了极点,对自己失望极了,我得等凌晨孩子们都睡下了慢慢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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