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小侄儿的咿呀声中醒了。昨晚和表姐还有四个月大的小侄儿豆豆在一起睡。豆豆睡不安稳,晚上时不时会哭。表姐耐心的哄豆豆继续睡觉。母亲对孩子那种深情,真感人。亲情割舍不断,就是因为中间连着多少这样的夜晚啊。
昨天一天结束在忙碌的劳作后。大舅修葺房顶,小表姐带豆豆顺便照看小侄女,舅娘小舅大表姐和我到处背柴。最后的成果是排了一墙柴火。
今天在外婆的催促下,我带着我家的一大袋烟熏腊肉,坐上小舅的摩托车,历时半小时翻山越岭回了自己家。早晨的寒风刺骨,摩托车上无遮无拦,我到了自己家后缓了好久。父母在前一天回到了家。我回来时正准备出门去县城买东西。
我便与父母一同去了县城。路上一小插曲,老妈乘坐小舅的摩托车先一步去县城,我和爸爸在路上坐不到车,后来一个面包车让我们上了,却在下车后我爸准备给钱时把车开跑了。谢谢那个大哥哥。简单采买了年货,一只鸡,一条鱼,一壶酒,祭拜亲人的香蜡纸钱与鞭炮。我还一时兴起买了一点小孩子玩的小烟花。正好明天姐姐回家,我们可以一起玩。
随后爸爸将大部分东西带着先行回了家。我和妈妈等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得以回去。吃过饭,我和爸爸就扛起锄头铲子,手拿镰刀。上山去给爷爷的坟头割草。
爷爷是我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不在的,如今我已大二,四年光阴,我已经没有爷爷四年了。每次一回家,都会在屋外先大喊一声,爷爷,我回来了。爷爷能听到吧。我知道爷爷能听到。开门进屋,爷爷的遗照摆在堂屋里,和蔼的笑容挂在他脸上。我其实怕一个人待在乡下老房子的,可我还是一个人在家里住过几次。我觉得爷爷会保护我的。他能看见我,他知道我害怕,所以会陪着我。
爷爷就埋就在屋后的山腰上,位置大概与屋顶齐高。视野开阔,天气好的话能看见很远处的县城景色。我们还没有给爷爷修墓。所以爷爷那里只有一个土堆。我和爸爸穿过林间小道,砍断了阻路挡眼的小枝桠才到了爷爷面前。我已经认不出来爷爷的位置了。那里被草覆盖了,被那种会割手的半米多高的草给遮挡完了。爸爸长叹一声,提起镰刀开始割草,我拿着锄头弄旁边的小树枝。爸爸弄了半个来小时才把爷爷的位置清理出来,我提出要割,爸爸怕把我划伤不让我上。草割完,爸爸手上又多添了几条口子。
我好想我爷爷啊,那个爱我的老头儿。奈何生死从来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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