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到了一年的最后一月。
早晨坐在办公室发呆,李主任问我怎么了,我说,对着一堆的工作,忽然不知道要从哪一件事先开始着手了。
他笑,他说,他也是。
中药喝了有几个月了,不见好转。长年累月的睡眠不好,终于换来了恶报。芊芊说,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睡眠,现在这种状况,跟我烧伤的经历也不无关系。
其实,刚开始掉头发还有些焦虑和恐慌,现在也已经坦然许多。这一生终归是要面对许多事的,既来之,则安之。
蕾蕾告诉我娘,说我不健康,吃药吃得停不下来,她们给我取了个绰号叫药罐子。我回嘴说,至少我心理健康,哈哈。
最近想起奶奶的时候,心里不那么疼了。大概是真的不那么疼了吧。
我有时跟人说起她,也不会再笑中带泪,我是真的很开心地在说她以前的事。
比如,我跟墨躺在床上听书,我就会告诉墨,我跟她一般大的时候,每天晚上就是跟太太睡在床上听着评书入眠的。
墨就说,怪不得太太会给我讲那么多神话故事呢。
我说,对呀对呀,太太给你讲的都是天花乱坠毫不科学还有点封建迷信的神话传说。
墨也说,对呀对呀。
然后,我们都大笑起来。
Photo by 谜我娘说,年底了,要买新的日记了。
我说,别买,东东送了一本新的给我。
我娘拿出来翻了翻又还给了我,她说,这个上面写的老年人不宜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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