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一月遇到了他,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说:“昨日你在我梦里”,她说“那一定是想我了”。从此便深深地陷入。
他的温柔如罂粟般风华得惊世,也如寒冰般让人沁心澈骨。明知一路生死未卜,但还是执拗地摇船直上,她一直相信前方必有极乐。
她说:“我们去看春花”,他却说:“春花不艳”;
她说:“我们去隐于青山”,他却说:“青山未必就在眼前”;
她说:“我们去看红叶”,他却说:“漫山红遍,也就只那一眼”;
她说:“我们去看皑皑白雪”,他却说:“区区自然,来年必会重现”;
她说:“喜欢一个小孩”,他却说:“那定会是一段孽缘,圣果不适合长在凡间”。
她笑道:“缘生缘灭都是偶然,仓促之下的话都是作不得数的,就像当初对他说过:“有能力颠覆江河日月,也绝不对你造半分孽”。
兜兜转转这些年,她爱的是那样的极尽克制,哭的是那样的遮遮掩掩,涉过朝花夕颜,唯愿护他一路周全。原来两个人不问爱不爱、值不值,只有愿不愿。可是,有一种理性永远让人那么生无可恋,一笔一笺写下的夙愿、终究抵不过君匆匆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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