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二月,去打了几次排球。大家虽然嫌弃我有病,但也没当面嫌弃我走路。
但某次有个临时加入打排球的中年男人,看了我几眼,就直接当面说我走路……
表姐夫去世,某个姐夫的同事虽然第一次见面,也很讨厌我。我站在写礼薄的人后面,不动声色的看礼薄。那男人隔着几张桌子,跑过来,说要把礼薄合着,不要让别人看……
那个男人一直在嗑瓜子。我妈不小心把水杯的水全部倒进我们那桌的瓜子花生盘。
我连忙拿桌子上的卫生纸擦。我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自己吃了许多湿瓜子。好在只是表面上湿,里面还是干的。坐在一桌的几个姐姐、阿姨,明知湿了,也帮忙吃瓜子花生。甚至老板娘伯妈也吃了许多花生,别人另外拿花生给她,她还说先把湿花生吃了来……
那个讨厌我的男人坐在伯妈旁边,不肯吃湿瓜子。我叔娘也说她口渴不想吃瓜子。
但是湿瓜子湿花生吃完后,重新拿来瓜子花生。那个男人和我叔娘,都开始吃……
表姐夫下葬那天。在饭店里。二姐说要回家去给埋葬姐夫的人煮鸡蛋。叫我帮她招呼一下客人。因为同时有两家人吃饭,又都是白事。我就站在门口。给大家指引到茶座休息。见过的人,我虽不知名字。但能知道是二姐家的客人。
三姐夫妇忙着出去买酒水。就剩我和我妈、姐夫的父亲在酒店。姐夫的父亲伤心得糊涂了。
我妈负责带人去用白酒洗手。我看客人来了许多。就去帮忙倒开水。然后又给每桌放了一壶开水。路过那个男人那桌。我感觉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也很厌恶。
好在你没有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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