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为什么会变成乌鸦?我也不知道。
残阳渐沉,我在高楼上俯瞰,周围的残垣上有光影流动,像是通往异世界的门,远处的鸦群潦草的叫了几声,像是催促。
差不多了。两边的肩胛开始刺痛,全身的的骨在血肉里不安分的扭动,皮肤堪堪包裹住移位的他们,只能任由它们撕扯、重组。轻易换上了夜的着装,黑暗缓缓地披被在她身上,我伸展双臂——或者说两翼,轻巧的从高楼跃下。我的脚下是失重的,没有任何知觉,仿佛脚下原本就是虚空的。我觉得自己在无限地往下坠落,然后慢慢地被无力感吞噬,这感觉一点也不好,正相反,我的内心充满了对未知坠落的恐惧,连同明知是梦境却无法醒来的厌恶。
然后我醒过来,简直就像是重生。我在梦里试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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