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羊羊第四天了。
昨晚睡得不太好,过了零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得不踏实,所以休息不过来,但身体的感觉不错,没发烧,没咳嗽。
晚上把提前买的小馒头拿出来化冻,早晨七点钟时煮上了小米粥,就想吃一口黏黏糊糊的,软软乎乎,热热乎乎的小米粥。那天早晨让那人做了,那人把小米粥做成了小米稀饭,完全不是我想吃的,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了。
他发烧一天就好了,虽然身上难受,但是不咳嗽,不发烧,症状比我轻多了。我还在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反复中。
吃完早饭半个小时后,吃了四颗莲花清瘟胶囊,吃了两颗阿莫西林消炎药,吃了三片甘草片,吃了两片日本止痛片,这几些药加起来也一小把了,真把药当饭吃了。
吃过药又过了半个小时药性发作,整个人顿感轻松,像好人一个,身体轻松了,就想干活,收拾家务,给花花浇了水,看哪块不合适,又收拾了一下,身处的环境干干净净,身心都是舒服的。
今天天气挺好,外面冷的滴水成冰,屋里却温暖如春,站在窗台阳台上,看外面的街景,街对面的步行街冷冷清清,没有几个行人,店铺还有好多在关着门,可能店员都在发烧和在康复中吧,平时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来往的车辆也数的过来,家斜对面的商贸中心门前,每年在这个时候排满了车辆,商贸中心东侧的十字路口都会造成拥堵,汽车十分八分挪不动步,可现在却畅通无阻,人都去哪儿了?都在高烧中,还是在家躲避中,还是在家康复中?我希望是后者。
吃早餐时跟那人说中午吃手擀面吧,生病的时候非常想吃妈妈的手擀面,宽宽的,软软的,有点厚,很劲道又很好吃,而且是热汤面条。
这几天生病,心情脆弱。小时候体弱多病,生病发烧是我的常态,那时候爸爸工作在乡下,乡下医疗条件差,最好的退烧药是青莲霉素,每次我高烧了,妈妈必定陪着我去打青莲霉素,据说那时候的青莲霉素是油剂,打针时,护士是用针管使劲把药剂推到肌肉里的,特别特别疼,所以小时候的我见了穿白大褂衣服就害怕哭,打完针后,我的整个一条腿不敢动弹,疼得直叫唤,妈妈只好把我背回家,然后给我做面条吃。
那时候生病也是没有胃口的,最想吃清淡的,最想吃的饭是开水泡大米饭吃咸菜丝儿,而且咸菜丝必须是吴二婶家的菜,是最好吃的……
唉,我是想妈妈了牙……
一天状态都不错,我庆幸自己在康复中,可吃完晚饭后不到半小时,嗓子突然疼的不行不行的,咽口水都困难了,真像网上说的那样,像在吞刀片,而且整个人也不好了,赶紧又找药吃,吃完了一整个人状态还是不好,正如侄女所说,这病真是反反复复折磨人呢。
朋友们都安慰我,要好好休息,好好睡觉,谁不想舒舒服服的?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呢?可是床是舒服的,被褥是松软的香香的觉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听胡因梦的《生命中的不思议》这个传奇的女子也有生活中的那么多不堪,以为灵修的人都像神一样的存在,都会远离世俗,远离病痛,可胡因梦却一直灵修,一直在世俗和病痛之间纠缠不清着,痛苦不堪着。
唉,这就是人生吧,阳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罢,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其实灵魂的深处都是一样的——一片泥淖。
睡了,愿好梦来袭,愿明天更好(๑°3°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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