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家楼下的女人,我带着理想的余光喜欢她,她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不该知道。不该知道我喜欢她,不该知道我这个楼上的已婚男人倾心于她,不知道我每天带女儿出来玩,只是为了有看她的借口。虽然她带着她的女儿,我带着我的女儿……
我是个公务员,女儿3岁了,和老婆结婚4年了,老婆和我同一个单位的。我没想过会和楼下的她有什么,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有她的家庭,我有我的。我也经常会碰到她丈夫,那个矮胖的男人。我只是期待着每天晚上,带着女儿出来玩,见上她一面。我没敢直眼看过她,只是凭着感觉呼吸她存留过片刻的空气,连清淡香水也没有的自然味道。有时我在楼上的阳台吸烟,也期待她能就在我楼下坐着,安静地坐着看书、看花,或是看阳光可以照在她的身上的感觉,我总是这样想着她的样子,想象着她的一切。每天下班走在楼下,我都会仰望,又生怕别人发现我看的不是自己家住的3楼,而是2楼。我无意有意的倾听,听楼下的对话、叹息,听着水声的流动,感受她的轻柔、安静、内敛。
她家务全包、孩子自带、美丽年轻。她是我所可以想象得到的,最理想的伴侣类型,是我一直幻想的那种女人,除了我老婆那样丰满的胸部。她老公的条件那样,让我更觉得如果她跟我结婚能过的更如意,至少我赚的可比他老公多。但她又让我更加爱怜,说明她不是贪图金钱富贵的女人。她那么瘦弱轻柔的小声音、小身材,让我想着搂在怀里也是幼小的,呵护包裹的一团柔柔弱弱的肉。还有她家那一阳台的花,那么柔浪般垂下的爬藤,带着新鲜和品格,什么样静好地女人啊,把那爬藤滋润的如同劲松。劲松,不是的,那不是有骨头的么?哦,不,她应该是那么柔柔的细柳,笑也弯弯,嘴也弯弯。不是老婆那般的,性格脾气都束缚着我的遐想,不能做梦的坚硬。
她和我女儿玩闹,多么温和有理,普通话标准,想着是和她在阳台读诗的时候一样,干净发音,我经常会听着她的声音,停在阳台不走,让老婆说我烟瘾越来越大,我都是为了她啊,她。她走着,笑着,有时也会微微笑的可能有看一眼我吧。我不敢正视,不敢戴上眼镜,我怕看清楚,我怕她是那种不和我想的相同的女人。怕她看清我在喜欢中,还有龌龊在其中夹杂,那是最不该知道的,是的。
但那些龌龊的念头蹦出,我却不敢想那个人是她,我总是在刚有如此念头时就命令自己停下,她啊她,走也柔柔,坐也柔柔地她,玲珑柔小的她啊。可她却总用那么崇拜的眼光看着她丈夫!他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打工的么?我,我是……我真的是无耻,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个,是的我确信,在意的话她就不会嫁给他。是我的错,不该如此比,可为什么我没有早遇到她,那柔弱温暖的小生命啊。“你是小虫子,你是小虫子,你好么?我爱你”这是她最近经常唱的歌,为什么她唱这样的歌,总让我扰乱思路,烦恼忧愁,啊,她,她个小生命,她个小柔柔。
哦,受不了,她那样看着她丈夫,我就更喜欢她,也更恨她,我那么不能人知的倾听她,感受她,她却只看着她丈夫,可她不就该看她丈夫么?如果她看我,那她还是我喜欢的她么?她怎么都让我挠心啊,她。我要隐秘的让她占据心里最高贵的地方.但我心却哪不是黑暗的角落,我怎么舍得?她是我暗淡的期待里找不到的,她是刺,刺痛了我的是,她的温柔专一。亲爱的她啊,真害人,我分不清真实的想着,却知道我在想别人的老婆,并且是一个打工人的妻子……
我坐在马桶上闭起眼睛,我要不被打扰的安静想她。她几岁?她……我真想狠狠地在她胳膊上咬两口,啊,她……这时楼下传来她的声响,我静静地听着,听她的声音是多么大的快慰,她啊,她,她来了!她这么安静,她怎么突然又没声音了,“噗 噗”那两声分明,接着轻舒气慢叹一声“嗯……”是楼下那个女人放的,我好像可以闻到她臭屁的恶心。烦死了,我怎么会对这种女人想入非非?这么几个月的幻想破灭的真彻底,和她老公都造了人了,还不是都一个样。
呸,刚才怎么会那样想那个女的,被受骗的阴霾盖住的额头忽的烧闷了头脑,骗子!叫到“骗子啊”,但,骗子是谁?嗯,是我自己,自己把自己骗了才可怕,那屁,呸,我本没有梦的,一开始就都只是现实。我看中老婆的家境和帮助,我只想找个实际的,放弃了梦想,把心里曾经的理想在那个女人身上加以描述和虚构,那才是现实的声音。我狠狠地和老婆亲热一阵,我还是那个听话的老公。我没有骨头却不接受有骨头的,突然想到我第一次去丈母娘家,真是一个屁都不敢放。可,可什么,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又算什么,一个穷打工人的老婆。
以后再见楼下那个女的,我总觉得恨恨地,老是想咬牙切齿的远离她,恨从哪里来我不知道,反正我看见她就恨的难受,也许我恨理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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