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自语之

孤寂自语.1

    故事是一罈酒，一罈密封的酒。时间如流水，如水的时间冲不淡那沉郁的故事。

    你的名字很脆很沉，象一盏盛装葡萄酒的高脚玻璃杯，透亮晶莹。更象一块沉潭中的坚强巨石永远沉压在心灵深处。

    大街上有很多流行歌曲，常常有某种情绪从音符中迸出，有时不著一个字便能让人感到秋天的冷寂和凄苦，或者，让人犹梦一般感觉但永远不可捉摸。

    其实，有一个名叫舒婷的姑娘很早就写过一句诗：其实心很小很小，世界也许很大很大。也许是心真得太小了，竞盛不下一个很简短的故事，也许是故事确实过于沉重，那心灵清溪的一叶小舟真得无力承载，于是，每当秋风吹来让你总感受心灵流浪的情绪。

    很想听到一句想听到的话，在现实或者梦中，依然有树林的情怀，或在梦中依然能品味那一份纯真，那一份没有任何尘埃的纯真...但日子已经飞逝，一切都只能象孔圣人站在黄河岸边叹一声-----逝者如斯夫了。

    其实，只要你说一句话，一句早就能够说的话，那些故事便会浓缩成一颗滚落的泪珠，心将变得十分空灵，真的！

1991年3月17日（日记）

孤寂自语.2

我知道你不会再次流泪，电影一般的故事见得太多了；你不相信，我也不会相信，连莫斯科人也不相信眼泪了。

    眼泪也有行情也有季节，有时候太便宜，只有当经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不再有泪的时候 ，才发现泪水其实是心灵孕育的珍珠。

    并不奢望什么，奢望有爱有温情有热烈投缘的话语，奢望有什么黄昏的春天小路上情人般的呢喃，心中纵然有一千首诗，到时也许只剩沉默。

    也许很尴尬，只好燃一支普通的烟草独自在凝固的空中轻轻飘散，我似乎知道你许些话语，也许有那么一句，但我相信那句话早已浸满了泪水，早已不再那样纯情犹山野里的草香，岁月的风已让它有许些的苦涩了。

    信与语言总是失落，匆匆或细细的一阅，贪婪的眸子就尽收心底，挣扎的心绪一时让天空阴暗，感觉有雪阵雨来临，或依稀有沉重的歌者在荒凉的黄土高坡悲唱。

  其实，当杯中的茶叶不再上下沉浮的时候，你发现杯中的水已是凉水，新的茶叶泡出的竞是一杯旧茶，当你再往里面加上开水，其温度已经很低，味道也不如从前了。

      1991年3月18日（日记）

孤寂自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