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把即将讨论的,所有复杂的矛盾的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都归咎于“生存需要”的话,那么也许很多问题都不会有答案,也不需要答案。
假设我们所处的大环境是一群明白人陪着傻子说谎,那么这个故事的开头,
就得从明白人和傻子的关系说起。
一群明白人,陪着傻子说谎,这句话“最初的重点”,在于陪这个字。
陪,直白的说就是服从,这种服从往往不会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敬佩,而是迫于生活所需的陪,
陪同,陪着闹,陪着玩,陪着东奔西跑,当然有时候傻子不用跑,跑的是明白人。
说到这里,听起来好像傻子不傻,明白人反而被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如同本文的第一句话说到的那样,我们不需要深究其含义的余温,只需要以单纯的方式理解为“生存需要”那么这一切问题都可以解释的通。
是明白人还是糊涂蛋,在生存需要面前,都可以谈,都可以陪。
那么陪带来的是什么呢?陪带来的是一种习惯,一种倾向性的习惯。
傻子认为,这群人都比自己傻,所以他们才会陪着自己,听着自己的指挥,所以这就导致了傻子越来越傻,傻子可以决定这群人的命运,而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限制”的话,那么傻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决定他人的命运。
而聪明人自然比傻子更明白这点,相对于愚蠢来说,聪明人的办法则更倾向于自保。
他们不会不计代价的让傻子变得更傻,但他们也不会在生存需要这个核心问题上犯糊涂,这就导致了聪明人会越来越适应“傻子所制造的规则”,而这个规则会导致什么,
聪明人知道,他决定不了傻子的想法,而傻子也无法意识到,聪明人并不是真心实意的陪着他。
这一切,就处于这样微妙的平衡之中,持续了很久很久。
持续到另一个关键词的破裂:说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接下来打破平衡的事情,其实还是要回到最初建立这种平衡的核心条件,也就是生存需要这个问题上出现了“真正的问题”:
讽刺的是,成也“生存需要”,败也“生存需要”,讽刺的不是生存需要这四个字的含义,而是这个字所支撑的平衡,
才是真正值得讽刺的,真正荒谬的地方。
当这个平衡被打破的时候,最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显然是聪明人之中的一部分。
这是一群人,哪怕他们都是聪明人,也不可能在生存问题上有着绝对意义上的共识,那么意识到生存需要这个平衡被打破的人,就是利益最先受到影响的聪明人。
他们开始明白,这场以规则驱动的猫鼠游戏开始发生了“制的改变”,改变所导致连锁反应是他们一直以来从不否定,也不敢否定的生存需求。
现在,生存需求发生了变化,有些东西开始破裂了,有些东西开始支撑不住了。
怎么办?
于是,第一批走出来的聪明人,开始离开这场游戏,他们没有跟傻子撕破脸,因为傻子只是代表,傻子背后是否有更聪明的人,这不好说,但他们很清楚,也许背后的人不会比他们聪明,但一定比他们要残忍,要残忍的多。
在现实面前,在生存面前,嘴硬也许是这群人最后的倔强,但终究他们开始走出来,走的不紧不慢,因为他们很清楚,无论快慢,他们的离开也许只是一个开始。
剩下的聪明人,还会陪着傻子玩下去,而陪着傻子的人之中,加入了更多的愚蠢者,他们根本不会考虑所谓的生存,在他们眼中,跟着傻子走有肉吃就行了,所以为了这口肉,出卖比肉更“便宜”的灵魂,
似乎是一件显而易见的简单之举。
这样的举动,让留下来的明白人,有了一个不得不重新考虑去留的理由:
傻子是不是真傻,聪明人是不是真聪明,在这个问题的判断上,我们很难以“绝对”的方式去判断去剖析。
即便是生存需要这四个字,也并非能够安安稳稳的,开开心心的代表着该代表的东西。
那么,有什么是不变的呢?
趋势,当油门被踩到底的时候,不撞到什么,不撞烂什么,
这辆车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故事正在发生,故事的情节正在发展,
一切都在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着。
有些人笑了,有些人笑不出来,
有些人想哭,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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