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徐老侃热衷于上公安内部的人口户籍查询网。
有天晚上他给我来了个电话,他说,狗日的,全国12.8亿人当中叫你这个名字的就你一人呢!
我马上问他,那你的名字呢?
莫提了,光女生就有300多人……
接下来的两天中每当我偶尔想到这个事情时就会发笑,并且有一种隐隐的自豪感。
好象是很独特,因为再一联想到“建军、建设、建国、勇、刚、峰、静、燕、柳”这样比较大众的名字,是会让人的虚荣心得到短暂的满足。
不过名字永远也就只是名字,这个张三就是这个张三,他可能自私,他可能抽烟抽得很厉害,他还可能有狐臭,但他就是这个张三,不是那个。
我至今仍然清晰的记得《黑镜头》上面有一篇叫做《最后获胜的精子》,文中说,“适者生存”的人类发展规律由此时开始——人的精子在开始向卵巢进发的这一危险旅程中,差不多有5亿个,当到了输卵管,就只有100到150个了,而一般情况下,最终能与卵子结合的只有一个。
——5亿,也是一小半的国人数量了,杀净全部只剩唯一。也因此后来这个生命规律被到处的大肆宣扬,以至于人们都在当头棒喝他人或自己:你是最优秀的!你的生命还在游动时,你就是第一名了,所以你不该放弃!
但最近我的状态让我觉得,当初我可能当时是贿赂了裁判,或者就是服用了兴奋剂。近期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又出现了高频率的逃班,晚上3、4点睡觉,早上醒来看到超过10点了就继续睡觉。
或者坐在办公室,看到外面阳光灿烂就由着脚飘出去了,其实往往出去也没什么事,就是晒晒太阳,挠挠虱子,然后把时间打发完了就可以了。
我说过的,最近的天气确实特别的好,所以我经常去那座新桥,中午休息时、下午上班时、晚上逛街时,往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新桥上,站在桥上晒太阳是很惬意的事,虽然新桥现在没有正式开通,但往来过路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前面的坝上桥可能也因此受到了冷落。
我站在这边眯着眼,遥望那边的坝上桥,半天都没一个人经过了。这座桥的生意确实很好,把那边的生意都抢完了。
这么一比较,坝上桥也就越发的显得寒酸落魄了。
其实坝上桥好象也没多长的时间,相对于东门桥、西门桥、吊桥等等来说的话,不过,它其实也有十多二十年的历史了。
十多二十年前,坝上桥才建起来的时候可能想不到,以后它的身旁会走来这么潇洒时髦的一个伙伴,毕竟,那个时候它在这里,也够人们使用了。
现在它日渐苍老,慢慢地,人们对它不再满足,于是又建了座新的桥。
它比新的桥大了十多二十岁,新的桥纵然算上建设时间也最多两三年,所以一比较,新桥更显得神采飞扬、骄横不可一世。
这两个按道理似乎是不应该放在一起的,毕竟两者从外表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和谐不统一。
并且我承认,在我第一次走上新桥时就在想,那坝上桥该何去何从呢?不会把它拆了吧?想到这个的时候,心里还隐约的担心。
是啊,它们之间的差距很大,有很大很大的差别。
这就像,她才进入那个操场奔跑时,他已经在在这里跳跃玩耍了好几年了,不过他们最终还是遇见了。接下来,他们会一起在这里矗立多久?
不得而知。
忘记说了,他们的首次遇见在这一年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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