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戛然而止,两个蛊具娃娃停止舞动,笑盈盈地倒在地下。吴铭也像漏气的气球,慢慢地瘫软在地。
片刻的寂静之后,围观者几乎同时欢呼起来。
欢呼声把吴铭再次唤“醒”,他发现,自己就任性地躺在地上。偷眼看去,目光竟穿透了层层围观的人群——
影壁墙上,有新的字迹缥缈可见,字里行间,仍有那个老者形象在捻须讥笑,更似有个浑厚的声音在铿锵吟诵:
你我同是楚狂人,
一身落魄一尊神。
隔空离世两不顾,
东施倒笑西施颦?
执念之下的幻觉,外人自然无法感知。如东方所说,失去自我的吴铭,根本无所谓如何被人践踏了。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地上,被自己感动着。
吴回也是唯恐天下不乱,都这样了还嫌人气不够,还跑在圈外招徕路人:“快来看呐,围那么多人,一定是发生什么事,赶快过去看啊?!”
一时围观者众,众说纷纭。
“醉鬼?高人呢,撒尿都能成诗。”
“真是个骚人。”
“结棍!”
“那书法也好有味道哦。”
“当然有味道了,你家书法用那玩意儿写啊?”
更有一位目睹全程的中年女士,兴奋地扭动肥硕的胯还原现场:
“最后‘呜’的一下,我的妈呀,真的感觉要窒息了!刚刚就是在这面墙上,湿的地方居然是诗!那字,写得也是行云流水、挥洒自如。大家说,这是在发酒疯吗?简直就是、一个男人综合实力的全方位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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