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阿阿斗
2018年5月22日
能够成就一个评论区队形的英雄,绝对不是第一个评论的人,而是第二个评论的人。然而人们只会将那第一人的论述成为“精辟”,却不会看到第二人所成就的“经典”。
森进一刚出道时,看着和现在的小鲜肉们有些相似。但当他刚开口时,却让我感到不适了。二十几岁的花一般的年纪,那声音却像襟裳岬不断拍打海岸的刺耳的海潮声一般沙哑噪咂。人们总是把沙哑的烟嗓和沉重的低音简单地统称为“沧桑”,东北大鹌鹑作为娱乐主播,开播前和结束时用他深沉的低音唱几首陈奕迅的慢歌时,那弹幕刷的全是饱经沧桑和有故事的人。
谁还没有故事,歌词也还不尽是作词者的意愿,那便更不尽然是歌手的意志。所以歌能触起人的记忆,正是每个人都有大大小小的故事。作词者只需把握高速信息时代的人的彷徨,歌手只需要把握快生活的人需要的节奏,那便能产生一首满含经济效益的歌曲。所以触到心里的精彩歌词,也得先看清楚这个振固含蓄窒息彷徨的社会。
所以森进一和慈祥的ひばり老太合作《港町十三番地》的时候,还是会像个害羞的孩子,像在妈妈面前撒着娇说“我就是不想唱嘛~”那样的令人咂嘴的奇怪表情。所以他也步入了油腻老年的行列后,看到数十年前珍贵的影像和只能留在心里的老太的相貌,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着了。可那眼里分明还是有不甘。
我所有苦心经营的形象,到目前为止来看,还是特别成功的。毕竟苹果、花和泪,才能成就最好的追分调。
为了完成数以千字的“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书”,做了几个测试,兴趣测试结果为研究型,性格分析为“概念主义者”,性格类型倾向为专家型。科研工作者要的是大量的知识储备和实验思维,现在这个“艺术”的生活方式不禁让我感到会不会半路闪腰。
我现在手机铃声是欧阳菲菲,我想换了,因为好事小姐说,人不能总是不开心。于是我想到了可以换个维姬的《Thelo na zisoume mazi》,但如果这么做的话,不仅会被说成是木头脑壳,还可能会被骂变态了。于是我想着手机铃声是否应该设成欢快得有些炸裂的Dana的《All kinds of everything》,可以尝试。
我有发现很多胎教音乐是有助眠作用的。胎教音乐的旋律走向往往很简约,歌词也朗朗上口,但却非常动听,从而做到培养孩子从小就有对音乐的敏感神经。西红柿听着音乐会熟得更好,母鸡听了音乐更容易下蛋。这就是音乐的魅力,而胎教音乐真可算是音乐中最具魔力的一种,能够刺激,也能够平静,能够愤怒,也能够颤栗。嗯,我爱胎教音乐。它能让我有表情,不至于面瘫。
All kinds of everything,reminds me of you~
法夫尔终于签约了。我想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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