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魏雨提了一口气向旁边横挪了七八尺,下一秒完整的十七刀就被他甩了出来。十七道刀影密密麻麻的围在秦云面前,组成了一道虚无的光幕。下一秒一点亮光从光幕中间亮起,将所有的刀影一举破去。魏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肩上就多出了一把细剑。剑身比起一般的长剑来说稍短一些,但约莫也有一尺七八,通体黝黑,看上去没有一丁点儿的光泽。
这把细剑看似其貌不扬不过魏雨却知道这绝对是一把罕见的神兵利器,仅仅只是被剑架在肩上,他就觉得自己的肌肤快要被剑锋划起的剑气割破了。魏雨不解,不知道秦云突然从哪里掏出这样一把宝剑来。他顺着剑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秦云的右手还是握着那把奇特的花伞,而原本伞柄的地方却被秦云的左手拔了出来。这竟是一把伞中剑,还是一把左手剑!
“我输了,心服口服。酒你拿走,动手吧。”
魏雨还没有想过会有被人用剑架在肩膀上的一天,不过即使再不甘心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场是自己输了。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没想到下一秒秦云却收剑入鞘,放了他一命。
“魏兄承让了,我只不过是想讨两坛子酒喝罢了。”秦云作了一揖,还将花伞藏回身后的衣服里。魏雨见状也向秦云作了一揖。
“没想到朋友不仅功夫了得,竟还是个汉子,比起正道那些伪君子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我魏雨在魔门也还算说得上话,朋友留个姓名,以后但凡朋友有事麻烦,招呼一声就是。我派弟子必定火里火里来,水里水里去,要是多推脱一句就枉入魔门。”
“魏兄言重,在下天衢新任掌门,秦云。酒我拿了,魏兄珍重,最后还请魏兄替我在江湖上传个话出去,家师于前不久去世了,以后天衢派就由秦某说了算。”
“秦兄放心,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关于这次的切磋我也会一并告知众人,必不会让他们将秦兄看轻了!只是秦兄下次洛阳花会不要再来找我切磋一番就好。”魏雨苦笑。“那洛阳酒楼的老板娘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你这次把她的酒抢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虽说这世间能奈何秦兄的人屈指可数,可终究是个麻烦。”魏雨道。“此间事了我也打算离开酒楼,到时再找秦兄畅饮。”
“哈哈哈,如此甚好,那就多谢魏兄了,在下就告辞了。”言罢秦云带上花酒辞别了魏雨。至此秦云在洛阳要做的两件事都已达成,等到酒楼老板娘得知花酒被秦云所劫的时候秦云早已经离开洛阳不知所踪。此后老板娘在江湖上找了秦云一年都没能得到秦云半点消息。光阴似箭,白驹过隙,新一年的洛阳花会又召开了,没想到这一次再见面秦云又来偷酒来了。
洛阳酒楼
距秦云和笑面书生离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可是大厅里面众人的交谈重心还停留在两人身上。大家都在好奇身为朝廷在江湖代言人的笑面书生找秦云这样一个爱管闲事的家伙会有什么事,难道是秦云管闲事又管到朝廷身上了?
“要是秦云和朝廷彻底对上就好了,希望秦云能多给朝廷这帮坏鸟制造点麻烦,省得朝廷一天到晚就盯着大伙儿不放。”有人说道。
“不过说起来最近魔门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有人问。
“此话怎讲?”
“你还没听说吗?最近岭南出了好些起挖心的事情,据说连岭南城主的心都被人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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