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以怎样的心情、怎样的笔触写完这个故事?
影片讲述了第一遍,给所有人讲了他的故事。到了我这里,再给你讲一遍,还是说他的故事,本应该是吧?
却莫名其妙成了我的。
我把自己的故事,连同他的
揉碎,
一并撕扯给你看。
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说才算是正确,甚至于自己都不敢去写。一个故事,别人讲给你听,你隐约间有些明白,觉得那个故事很好,想要分享,兴高采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下口。
很难受的感觉。
那么我要怎么说?
只能是在沙滩上行走,突然来了潮水,又慢慢退去,留下满地斑斓。我捡起几个自己喜欢的,放在窗台上,给你看。
那就说张一曼吧。
她是谁?打哪儿来?干过些什么?心里想些什么?
我都不知道。
零碎的情节,闹剧般的话语,绝望的眼泪,模糊的回忆,一点点,把那层雾吹散了一点点
你想要再靠近看清楚一些,突然发现一切在一声轰鸣中结束。导演真不是个好人。
女人真的很复杂。哈,谁给我的勇气说这句话?
不知道,瞎说说。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面的玛丽娜和她多像啊!
哪儿像?女人的心事是一座城市。谁知道?也许是眼睛。
头发很重要。
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记得玛丽娜被剪掉头发的场景,嘴角带着血,瞳孔那么灰暗;
我记得张一曼被剪掉时候的眼睛,心头流着泪,往事缓缓倒带。
我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那个采着花的她,花海里,那么开心。
她疯了么?
疯了吧?!
谁知道呢?
我希望她疯了。
我记得她采的两捧花,一束撒在花海里,也算回了家;
一束掉落在地上,被肆意践踏。
看到花,我知道她也就待不了多久了,导演不放心,给了她一把枪。
好生残忍。
所以你告诉我她真的疯了么?
我继续告诉自己,她疯了。
我看见那四套衣服,给谁的?
孙佳走了,孙校长、裴魁山、周铁男留下了,三个人,四套衣服,还有一套给谁呢?
到底是给她自己还是孙佳?
我记得她始终穿着自己做的校服,但我不知道那一声响起的时候,她穿着什么。
所以给谁呢?我不敢去想。
任何一个答案都足以击垮我。
最后的最后。
孙佳走了,铁男回屋了。
“出去步步生风。”
起风了,沙土在飞扬。
一步一步,回去。
似乎错了,哪儿错了?到底还是对的吧。
出去了不是?
是的,大家都出去了。
孙佳走了,一曼走了,校长他们也继续聚聚气儿。
大家都出去了,不是很好么?
真好。
……
……
……
真不好!
……
怎么可能都出的去?
……
孙佳和一曼出去了。
唯一给我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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