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回来后,郭局于昨晚请饭,来的全是同学,闺蜜与她原来的同桌,竟然三十六年未见,大家一时感慨万千,百感交集。我感叹道,咋觉得稀里糊涂之间,就过了半辈子呢?问他们是否按自己的想法活着。大家也有同样的感叹,说是糊里糊涂,一晃就能知天命了。
大家聚会聊天,因了从小建立的相知和信任,相处轻松愉悦,谈话自由随意。更难得的是郭局没有架子,对同学们有情有意,对我自然也是照顾有加。
何敏还在教学点,工作经验丰富,现在职称也高,待遇不错,常写格律诗,对生活工作泰然自若,常说一句话,平安喜乐,于是借花献佛,借郭局的酒,何敏的话,干杯。
邵小军还在一中,依然沉默寡言。细察之下,他竟两鬓渐白,略有苦累之相。但他工作成绩斐然,常带学生参加市里的各种竞赛,是位勤奋踏实的好老师。一说起学生,他总是面露笑意,爱意难掩。
连宗鹏从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做小生意,他耐得住辛苦,也善于动脑,日子过得不错。如今又学得维修手艺,算个技术工,靠技术吃饭,很踏实安稳。令人意料不到的是,他已当了爷爷,哇,啧啧,是该羡慕子孙绕膝,还是该感叹时光催人?简直有些难以想象和接受。可紧接着郭同学也说他准备国庆节为闺女订婚。唉,孩子大了,我们这辈人老了,老了吆!一时无限感怀。
吕稷鹏之前不认识,但他跟闺蜜同过班。大家说上初中时他的外号就叫“老汉”,几十年过去后的如今他仍然是“老汉”。他学习成绩虽然一般,过日子却是把好手,靠着贩卖活羊的生意,前些年,家产早就过百万了。他的幸福生活中唯一不满意的是小儿子不听话,但在他那活色生香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一些波澜和波折,倒似乎缺少一些生活的劲头。看起来,他似乎对这个不听话的小儿子比对听话的大儿子更上心。
吃的火锅,为给郭同学省钱,除了牛羊肉,替他点了蔬菜和菌菇拼盘,他嫌心意不够,又加了乌鸡卷和其它蔬菜,但喝酒的只有何敏和连同学,吃菜也是样子,富余了很多。显见随着年龄增大,大家的口腹之欲已减弱许多,呜呼,又是一叹。
回家已是九点多,因为饭桌上没喝酒,闺蜜提议对酌几杯。酒是好酒,2015年的酱香型;人是信人,四十年的闺蜜情谊堪比亲人。可惜没有酒量,一杯就觉头晕,正好入睡。
大约十二点多吧,难受,醒了,原来是胃胀,恶心欲吐,但又吐不出,猜测是胃受凉了,把电热板温度调高,折腾了一阵,感觉好点了,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早餐巧燕约吃羊肉,胃还胀,但不恶心了,就依约前往。不想吃,泡饼配了一碗清汤。饭后聊天,单位应卯,处理事务,觉得风大,冷。十点回到家,又开始头晕恶心,眼皮沉重,只好让闺蜜自处,电热板打开,就昏睡过去。
睡醒十二点多,以为会好转,便去露台浇花,结果依然如故,眼皮抬不开,浑身冒虚汗,还是想睡。一点多,约好的同学见面感觉去不了,闺蜜只得自行前往。奇怪的是,躺床上症状就轻一点儿,坐起来就想吐。似乎不是小柴胡汤的症状,或许会是寒湿侵体吧,于是喝了一支霍香正气水,继续睡,希望一觉醒来后,病势能去大半。
窃以为,疾病的确定与下药需要一个发展转化和观察判断的过程,所以,对于没有丰富经验的医生和病人,下药不应着急,只有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才能判断精准,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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