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凝视过一个旋转的轮子,或是飞驰的车轮?当轮子越转越快,圆圈边缘模糊成幻影,无常变化中,你是否看到了不动的一面?
转轮与漩涡冬至晚,晴,与家人散步至附近小学的操场。那也是儿时就读的学校,十几年过去,操场修缮一新,添了塑胶跑道,周边分布着一些健身器材与长椅,成为周边居民的“公园”。
一列全民健身器材,我的脚步停在一个转轮前。蓝漆的柱子,两个直径一手臂宽的黄色轮子,中空十字轴,如方向盘,应该是用来锻炼手臂的灵活度。
两手抓着轮缘上的握把,左右转动,轮子开始旋转,略显吃力。后来单手挨着轴心附近去转动,轮子便飞速旋转起来,渐渐地看不清边缘与中间横竖的两轴。在那飞速的旋转中,我的目光落在了正中央的轴心上,那个地方似乎没有转动。不变应万变。
看着那飞旋的轮子,想起了漩涡的故事。有人不慎掉入水的漩涡,拼命挣扎靠岸却越陷越深,精疲力尽而亡。当他停止了挣扎,尸身却卷入了漩涡中心的底部,继而随着水流回归了他生前渴望的岸边。
转轮与漩涡这是个略带忧伤的故事,但故事中的漩涡不一定是具象的水,也可能是情绪的、思想的。死亡也不只是指肉身的坏空,也包括情绪、思想观念等。而那个漩涡中心,是如如不动的部分。
记起某次看夜空,云来云往,月亮时隐时现,但始终静谧不动。那云就像八万四千念头,越是风起云涌,越需有一处安然不动。
在无常变化中,什么是如如不动的呢?
回到生命的经纬线,那根轴心又是什么呢?
生命的来处与去处,何处安住?
冬至一阳生,静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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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桩第130天
桩法:正桩40分钟,倒桩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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