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平心静气的,把今天发生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不带丝丝情绪,公布在广庭大众之下,让大众来评论对错,给我指点迷津。
温哥华的春天总是来得那么晚,已是春分时节,外出还是脱不了那件厚厚的羽绒服。打开门,一阵寒气袭来,怕冷的我又习惯性的缩着脖子,随口就是:“好冷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是这么冷。”
老祝应和着:“在温哥华要穿七、八个月的羽绒服,气候类似于贵州。”
我去过贵州四次,体验过贵州的春夏秋冬,合计居住温哥华有两年多,要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贵州气候类似温哥华,但温哥华比贵州干燥,冬春连绵雨水,而家里都不会潮湿。”
“那是家里一直开着暖气,所以才不会潮湿。”
“不开暖气也不会潮湿,很多人家里地下室都铺有地毯,长年都不会受潮。”
“会的,也一样会受潮,东西也一样会腐烂,像老叶家里,在国内呆两年,回到温哥华很多东西都坏了。”
“主要是因为两年没有通风的缘故,不是湿气重造成的,像女儿家的土面或一些干货,没有因受潮而长白毛的,”
“暖气自动打开,一年到头开着暖气,哪里会受潮。”
“谁说一年到头开着暖气啊,起码有半年没有暖气。”
……
老祝:“跟你这个人说不清楚,干么要争来争去。”
“谁老是想争个输赢,有必要吗,无关紧要的事都要争个没完没了。”
“神经病,现在你这个人怎么变成这样,跟你没法说话。”
“你才不可理喻,屁点事都要争赢才罢休,从来就没有不懂的事,从来就没有先停止争吵的时候。”
“你才是,有毛病。”
我感觉全身发抖,头有点晕厥,似乎年轻时气炸了的状态又附身了,强忍着眼泪,任凭它眼里打转。我不知道倘若身边有把刀会不会冲动,总之,我控制住了自己,有那么瞬间,几乎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突然理解了那些平日里和蔼可亲的人,突然持刀伤人,或跳楼,或在高速公路上跳出车门。有些语言暴力,堪比武器袭击,真的会令人发疯,令人作出偏激的事。
庆幸,我缓过神来了,没有在高速公路上打开车门,一路上我不再发一声。下车到商场买菜,回到车上,再回到家,我们没有都沉默无语。
凡事都要辩出个黑白是老祝的常态,要是能说出前因后果来,我会信服。并非看不起他初中生,我自己也不过是个理科生。不懂不发表意见便可,可他偏偏要不懂装懂,有时实在令人很无语。
老祝发小的一句话,概括得淋漓尽致,说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的事,老祝偏不相信,非要说书上写错了。当然,你要是一个教授,这也无可厚非,有着不同的观点,不同的见解很正常,但你没正经读过几年书的人,而且一直不善于看书学习的人。
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老祝的话唠,常劝慰自己别当回事,就当耳边风。可每天抬头不见地头见的人,每天叨叨叨每个完的人,做到不闻不问,太难了。
年轻的时候或许各自忙于自己的事业,聚少离多,有点矛盾很快就过去。退休老人,整日居家,生活琐事繁多,要避免交流的确不易。
我对自己也没有信心,是否有点不正常?老祝外出走路,或在房间休息就感觉特别舒坦。岂不是喜欢一个人过日子吗,该怎样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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