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近我的窗前……

实权,一声呼唤,看着迎面走来似曾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直到近前才想了起来,哦,原来是我儿时的伙伴,志红哥哥,打过招呼,分别了三十多年的空间一下子被抹去,仿佛我们又回到了曾经的少年。

志红大我二岁,是我从儿时到少年最好的伙伴,90年他家迁移到了别的地方,我也去了武汉直到今天的见面,才相互着唏嘘不已老了,老了,曾经年少相伴的情谊,也随着时间显得苍白无力。
见到了志红哥,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些年的岁月。志红是家中的老大,手下还有一个与我同年的妹妹志姣,那些年,我们村家中只有两个娃的家庭也只有志红一家的,只知道志红的父母亲都有点弱智,他的妹妹志姣也有了遗传,好在志红还算正常,因为我家是地主成份,在我小的时候很受孤立与欺负的,所以志红哥家是我经常玩的地方,自然的也跟他最是要好了。
记得小时候的我们上小学时就是自己村子里办的小学,那些年每个大队(村子)都有自己村的小学,学校也就是大队集资用青砖布瓦盖的几间教室,教室与教室之间的隔墙在三角粱以上的地方还没用砖封严实的,教室里的地面就是土地面,我们每当放学做清洁时,就会恶作剧的用废书页纸或废本子纸包上地上的灰,然后用手像投手榴弹一样的从隔墙上没封好的地方扔到隔壁的教室,隔壁教室的小学生也会扔过来,称之为打灰炮。有一天轮到我做清洁时,便把早已准备好的灰炮扔到了隔壁教室,没想到隔壁(我一年级,隔壁二年级。就这两个教室没隔严)还有学生没有走完,灰炮正轰中志红哥班上的贤中,贤中听别人说是我扔的后,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拦着打我,小时候大伢总打的赢小伢滴,正好志红哥看到帮我赶跑了贤中,从那次起我就对他崇拜的不能了,你还别说,小时候还是很真心的崇拜的。
小时候的那些年,过春节时好像每年都下过雪的,大雪过后必晴天,门前的地上雪融化了到处是泥泞,由于家里穷,几乎很少小孩子有雨靴的,一般都是妈妈做的布靴子,想出门玩有时真成了奢望,志红哥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树杈子,修磨好后踩着树杈子到处走的玩,就是那时候我也学着志红哥踩会了树杈子跟着他的屁股后到处屁颠屁颠的跑着玩。(踩乔子一样的,我们的树杈子不是很高的就是矮乔子)
八十年代初期,那时农村里的物质还很是贫乏,我们也不例外,暑假里,志红哥便约上我把家里的木脚盆抱到门前的小河里摸螺丝蚌螃,在河旁一手推着木盆,一手在河里摸,摸到了螺丝蚌螃就放在脚盆里,到了下午拿回家煮熟了改善伙食,还得到了父母亲的不少夸奖,心里上对他更是崇拜。慢慢的长大一些,就喜欢跟他比较了,也许是受父母的基因影响吧,志红哥虽然正常但还是木讷一些,记得我上初中放暑假时,只要想到去湖里抽藕带总会叫上他,他虽然比我大上一点也落后于我了,每次总没我抽的藕带多,直到他家迁移到了外地,我也再没抽过藕带了,没想到会在今天碰上了。
不得不说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曾经的儿时伙伴,如果不是碰见,都已没有了模样,在不断变老的同时,好像世界也越来越小,是不是人越是成长就越孤单呢,小时候的兄弟姐妹,随着长大,各自成家各自变老也好像各自的陌生起来,就好像感恩之心说的,她的兄弟姐妹也有各自的家,她们也不能一直的照顾她一样...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哪怕是久别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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