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和纽约的故事,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你们估计也不想听,我也不怎么想说。
我就说些你们想听的故事和我想说的事吧。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地晚伤,不用怕那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真正想讲地是一个下午,我在那里钓鱼。对就是钓鱼,不用怀疑。
一个爱蹦跶的小姑娘能坐下来不是个奇迹,不要用这种怀疑地眼神看着我。不管多大我也是个小姑娘,就是为了不让你们知道我的年龄。
其实那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真正让我印象深刻地是,我在那里碰到一对钓鱼的父子。
他们很融洽,那种融洽让人感觉有些别扭,具体也说不上来。但似乎他们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地好。
一般家庭的孩子,在小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亲近父母,毕竟父母是与他们接触最多的人。
但是他们的距离隔地很远,要不是我看见那边有钓鱼的工具不时还有收杆的声音。
我会怀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父亲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身子坐得很直,显得很有精神,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而孩子坐得有些远,我并未看得清。大约八九岁的样子。手里没有茧子,因为他开始过来的时候,我用英文向他说了句:“你好”,并且和他握了个手。
孩子并不是特别地热情也不会显得特别的冷漠,但真正让我上心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一般来说,虽然美国父母在孩子成年之后就不会管他了,可是现在这个氛围很奇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至于到底为什么也说不说来。
只是父亲的表情上有些不对劲,一直在流汗。应该是疼的了,但是他的坐姿一点也没有改变。
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才偶尔会用手捂着肚子,表情也难受地揉在一起。
可是儿子一直坐在那里钓鱼,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更没有过来看看。
你要说,我为什么不过去呢。因为我不会说英文,就会说一句你好。不然我为什么来美国,总不能来溜鹅。
在美国也溜过鹅,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警察来了,我也就钓不了鱼。
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记得的是那个男孩看了我一眼,还朝我笑了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奇怪。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那个小男孩坐的地方很隐蔽,要不是他和我握了手。我都不会知道那里还有个人。
警察叔叔用英文说话我听不懂,然后我凑凑合合说:“I don't know.”
因为我不会说英语,也听不懂他们说得嘛。他们让我说,我就说了中文,可惜的是他们听不懂。
快晚上的时候,与我同行的人才到警察局找到我。
他们会说英文,但是没办法把我说得话复述给他们。因为警察不懂,所以找了个专业的翻译。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案情才变得清晰起来。那个受伤的男人是个雇佣兵,在昨天半夜的时候被人抢劫,但劫匪却没有抢劫任何财产,反而伤了他。
但是男人却一直固执地不肯说出劫匪是谁,这个案情本该就到这里了。可是我和同行的人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同行的人说别多事。
可是就是这么不凑巧,有个会说英文的警官也会说中文。至于昨天为什么没有碰见他,是因为昨天他去执行任务去了。
今天早上刚刚回来,对没有错就是在我说儿子的那件事的时候回来的。
然后就很清晰了,他们询问他是否有儿子,可是他不承认,表情却有些奇怪,让人一看就是在撒谎。
他昨天先送去的医院,而我就不同了被送去纽约的警察局。因为当时就我一个人,我也很无奈。
我去的时候,眼前一亮。我觉得很不错啊,不愧是纽约的警察局,虽然我也没有去过中国的警察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和那里会有关系。
谁知道日后好的成不了,坏的却成了。我去那干嘛呢,可能去捞人的吧,但是捞不出来。为嘛,那个人死了。说是被枪毙了,所以带不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也是最后一次。就像是雇佣兵这个词一样。为嘛呢,因为死了一次。所以说死了两次。
痛快嘛,一点都不痛快。疼倒是挺疼,唯一不好的就是失忆了。一出车祸就失忆,准准的,妥妥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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